…
淩容嫻回到病房,發現守在病房的護工,臉色有些不好。
“相顧言呢?”
護工並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唯唯諾諾的站起來,試探地問道,“是剛剛那位傳話的小姐嗎?”
淩容嫻想了下,“就是她,她人呢?”
“哦,她說有事,先走了。”
淩容嫻一聽,咬碎一口血牙,她竟然這般敷衍。
真是的,連照顧她父親都偷懶。
有事,她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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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顧言推開餐廳的門,剛準備跟服務生預定位置。
一道男聲從不遠處的座位傳來——
“相小姐,這邊。”
相顧言聞聲朝視窗的位置看了過去,中年男人坐在桌前,穿扮很嚴謹,面無表情的臉戴著圓框眼鏡,一身藍色西裝。
相顧言從未見過他,點了下頭走了過去。
“郝律師,你好。”
“相小姐請坐吧。”郝律師朝她伸手示意她坐。
“郝律師,久等了。”
“我也剛來沒一會。”郝律師見她坐下,將單子推了過去,開口道,“你看你要點什麼喝的。”
“不用了。”相顧言淡淡道,“我今天來只是想知道郝律師還沒有說出口的真相。”
“真相。”這兩個字在郝律師嘴裡過了一會,他笑了下,“相小姐忽然一提真相,雖然我是知道,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不如相小姐問出你想知道的,我再來為你解答。”
相顧言想到沒想地問道,“我看了那份遺囑,為什麼我父親會將所有財産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