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有響多久就被人接通了。
相顧言淡淡說道,“你好,我是相顧言。”
“你好,相小姐。是你父親讓你聯系我的?”對面想起公式化地聲音。
“是。”
“你現在方便與我見面嗎?關於合同的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當面聊一下比較好。”郝律師繼續道,“再說,我相信相小姐此時心裡有很多的疑惑。”
“…還是過幾天吧,到時我聯系郝律師。”
“行吧,不過相小姐現在有什麼想在電話裡問我的嗎?我受了相先生委託,不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告訴你。”
“等我約您的那天,我希望你再告訴我。”
“看來,相小姐現在還不想知道,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我隨時等待你聯系我。”
相顧言掛了手中的電話,嘆了口氣,看著車水馬龍的公路往前走去。
……
“今天怎麼回事,相顧言竟然沒來。”
淩容嫻坐在床邊,看了眼進門的淩謙赫,對相慶安說道。
相慶安說不出話自然不能給她任何反應,他撇了她眼,沒理。
淩謙赫將病房的門關上,走了進去。
“相叔。”
相慶安看著她面目表情,他連基本的臉部肌肉都動不了了。
“謙赫,你今天怎麼也來得這麼遲,是不是有事?”
“我去了解了下公司的情況。相叔,公司似乎還沒有被西岫收購。”
“誰知道那西岫為什麼不收購,下套將你相叔整的那麼慘,如今卻沒有絲毫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