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你那朋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莉瑪女士詢問情況。
相顧言眸光微動,她一邊往出走,一邊道,“錢已經湊齊了,她正在接受治療。”
“那就好,我還在想如果錢不夠的話,我還有點存款,畢竟顧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相顧言雖然看著性子淡然,內心卻十分敏感,這句話不輕不重的觸碰到她的神經,心中泛起層層感動。
“謝謝,不過不需要了,她應該馬上就會出院。”
“那就好。對了顧言,有一場十天的展你要去嗎?據說這次畫展十分精彩,法國著名美術家,拉比卡多·帕斯要展出多年珍藏的畫。”
“這次我不去了,你去吧。”
“為什麼?我都已經拜託別人弄到了兩張票。”
“我目前沒有時間,下次我一定去。”
“沒有下次了,這是拉比卡多·帕斯最後一次展。這次如果錯過,將會是十分惋惜的一件事。”
相顧言站在公司門口,抬頭看了眼湛藍的天空。
“莉瑪女士,我沒有時間。”
“顧言你不是快要畢業了,學校應該沒有那麼多事。”
相顧言嘆了口氣,“我找了一份工作,需要如期完成。”
“工作?你什麼時候跑去上班了?”莉瑪女士聽到這個回答,顯得十分驚訝,“evan他讓你去?“以evan在你身邊不動聲色蟄伏這麼多年,最終成功俘獲真心,怎麼可能捨得讓你出去?”
“…他話語間確實充分表達了不樂意,不過也沒有多加阻攔。”
莉瑪女士感嘆地說道,“evan可真是一個好男人。”
“等他回來,我會把你對他的稱贊告訴他。”
“evan去哪了,他不在美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