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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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天過去,淩謙赫檢查後,因為恢複的不錯,便拆了腿上的石膏。
相顧言下午詢問過醫生後,幫他辦了出院手續。
公寓客廳內,相顧言站在窗前,右手拿著剪刀修剪著花瓶裡的花。
外面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安靜美好。
另一邊,淩謙赫拄著拄拐在客廳來回行走,似乎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相顧言剪掉多餘的花枝,轉頭見他步子移動的有些艱難,不由出聲道,“淩先生,我想醫生叮囑過你,你的腿傷,如果不想留下後遺症就必須靜養。況且你肋骨的傷口剛剛恢複,你很想繼續回到醫院?”
淩謙赫拄著拄拐過來,“我只是想看多久,你才能注意到我來了。”
“從你光明正大的進來時,我就知道了。”她耳朵又沒有問題。
淩謙赫拄著拄拐靠在牆上,笑的動人,“所以你剛剛故意不理睬我?”
相顧言對於他有時候的捉弄,無法接招。
“你既然進來了,請便就好。”
“相小姐的意思是讓我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淩謙赫環視公寓一週說道。
“這裡是我姨媽家,我也只是借住。”相顧言拿著剪刀,剪掉多餘的花枝。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參觀了。”淩謙赫說著偏頭看向落地窗外,他似乎發現了什麼,說道,“這裡好像能夠看到我的房間。”
相顧言聞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一個簡約的小型陽臺映入眼底。
“你的房間在哪裡?”
淩謙赫聞言,轉頭尋找著他的房間,他剛找到,還沒說出口,就被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