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顧言低頭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懂事的讓她心裡升起一抹愧疚。
淩謙赫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黑眸彷彿能扣住人的靈魂。
相顧言抬頭看他，“你想說什麼？”
淩謙赫頓了下問道，“你今天不出去？”
相顧言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我以為淩先生一開口就是指責。”
淩謙赫聞言，眉眼黯了下，聲音冷了幾度。
“相顧言別總以己度人，你不是我。”
“我確實不是你，也不想去了解你，你說我以己度人，但這確實是淩先生傳達給我的資訊。”
淩謙赫眸底陰晦不明，“我從都沒想過去針對你。”
“哦？”相顧言聞言倒是有些想笑，“是沒有明顯的針對，只不過變相的威逼過。”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肯配合。”
“我為什麼要配合？”相顧言眼底一片淡漠，“你要完成相慶安交給你的任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到最後得到好處的人又不會是我。”
“……”
淩謙赫黑眸暗暗沉沉的盯著她，薄唇緊抿。
相顧言見他無話可說，輕笑了聲轉身下樓。
似乎他們每一次都會不歡而散。
不過這也正常，本就相看兩厭最多隻是維持表面上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