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穿著白色襯衫的淩謙赫提著一份飯走了進來,對於她已經醒了有些意外。
“你醒了,我去幫你買了點吃的。”
“......”
見她沒答,淩謙赫走了進來將袋子放在桌子上,“你暫時不能吃太過刺激的食物,也不能碰水。”
“......”
淩謙赫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只要你定時來敷藥,胳膊上不會留下疤痕的。”
“閉嘴,滾!”
相顧言說完閉上了眼睛不願再看見他惺惺作態。
話音落下,病房充斥著可怕的寧靜。
淩謙赫站在原地,黑眸探不出任何情緒,良久後他聲音冰冷地道,“相顧言,你還真是不知好歹。”
說完他從椅背上拿過西裝,大步走到門前,開啟門走了出去。
門被“砰”的一聲甩上,所有怒氣發洩在了門上。
相顧言聽著耳邊的響聲,轉頭看了眼桌上的飯,唇角溢位冷笑。
別在她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
黑色的天空漸漸綻放出白光,東方露出了魚肚皮。
相顧言在病床上呆坐了一夜,她臉色蒼白的將手中的電話放到耳邊,左手因為疼痛而死死的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指尖泛起白。
“…米慧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