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泰瑞依指著門喊道。
帶點輕微的昏眩,派拉克照著命令離去。
起初蘭斯洛特不敢再去圖書館,因為那裡令他想起安吉莉婭。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又被吸引回去那裡,因為那裡能讓蘭斯洛特想起她。
不願沉浸在自己彷彿失去了什麼的情緒中,蘭斯洛特強迫自己專注在安吉莉婭所達成的事情上。他一個字一字地研究符文,研究它們的形狀與地形的關係。艾歐——依諾,水的符文,彎曲的線條就如同底格里斯河一樣蜿蜒曲折。樹木的符文——艾歐——迪——其中的幾個圈圈似乎就象徵著南方的森林。
符文彷彿是這片土地的地圖,每一個都表達了整個地形的不同片段,而每個符文都有基本的三條線——海岸線、山線和中心的艾隆諾湖。通常還會有底端的線條代表卡洛莫河,這條河分隔了坎德拉與鬱金香公國。
然而,某些圖案卻又嚴重地困擾他。為什麼艾歐——米雅,深思的符文會在依翁郡的某處有個一個巨大的交叉?為什麼艾歐——芮依上面會有著幾十個看似隨性的圓點?這些答案也許就藏在圖書館的某本書籍之中,但至今他仍沒有找出任何解釋。
如今鐸一天至少會侵襲他兩次,每次的對抗都讓他幾乎覺得這就是最後一次了,而每一次戰鬥後,亦讓他覺得自己又更虛弱了一些——好像他的能量是一口有限的井,每一次較量之後,水位又下降了一些。問題已經不是他是否會倒下,而是他能不能在倒下之前找出解答。
——
蘭斯洛特充滿挫折地敲打著地圖,自從安吉莉婭離去後已經過了五天,他依舊一個答案也找不到。他開始覺得這會永無止盡地持續下去,痛苦如此靠近艾歐尼亞的答案,卻一輩子也無法解開。
一大張地圖如今掛在他書桌旁的牆壁上,隨著他研究線條時,拍打飄動。地圖的邊緣透露著歲月,墨跡也開始消散。這張地圖度過了新格蘭德的輝煌與傾塌,他多希望地圖能夠說話,低聲地訴說它所知道的奧秘。
他搖搖頭,坐在安吉莉婭的椅子上,腳就蹺在他的書堆上。嘆了一口氣,他向後靠倒在椅背上,開始隨手亂畫——尋求符文的慰藉。
他最近研究出一種更新更進步的艾歐尼亞技巧。書上曾經解釋如果繪製符文時,不光只是注意線條的傾斜角度,也同時留意線條的寬度時,符文的效果就會更加強而有力。如果符文的寬度一致,那麼在適當的位置調整時,將會獲得更多控制與能量。
所以蘭斯洛特照著書中建議的練習,他用小指畫下線條,而他的拇指同時畫出一樣但更大的圖案。他也同時使用工具——樹枝或鵝毛筆來繪製線條,手指雖然是傳統手法,但是符文的形狀遠遠重要於所使用的工具。畢竟新格蘭德人也把艾歐尼亞永久鐫刻在巖塊與石頭之上,甚至是用金屬線條、木條或是其他材質來構成符文。
這就很奇怪,為什麼蘭斯洛特總是學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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