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夏鳳嵐,外套最後還是被夏鳳嵐解了下來,楚雲夕的後腰紅了一大片,中心部分還有些泛紫色。夏鳳嵐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從旁邊的抽屜,拿出金瘡藥,小心地倒了一些在楚雲夕腰上,輕輕揉按著。先在周圍抹開了,再一點點移到中央。
“真的傷了,也不早說,還哄著我替你揉按不對的地方。”夏鳳嵐一邊按摩著,一邊抱怨道。
楚雲夕勾了勾嘴角,說道:“我好像,從一開始就沒說過,我是被你撞疼了胸吧。是你一直以為是那兒而已。我看你揉的那樣陶醉,也就沒好意思告訴你了。”
夏鳳嵐面頰通紅,誰陶醉了!
那個時候,誰還想得到其他地方!
楚雲夕模糊其詞,肯定是故意的!
又羞又憤之下,夏鳳嵐手下的動作故意重了幾分。聽到楚雲夕又“嘶”了兩聲,才覺得解氣了不少。
鬧了一番,兩人倒是把遊湖這事兒完全忘記了。
“殿下。”錦辭敲了敲門。
“怎麼了?”楚雲夕問道。
“魏家的船隻就在不遠處。”錦辭說道。
“很好。”楚雲夕摸了摸下巴,眼底浮現一抹笑意,“那些人,可在他們船底下鑿洞了?”
“啟稟殿下,正在鑿呢。”錦辭笑了笑,說道,“不出一炷香,魏家就能沉船。”
“把船開過去吧。”楚雲夕吩咐道。
“是,殿下。”錦辭點了點頭。
“夕要是現在開船過去,豈不是擺明了告訴魏家人,是你動的手嗎?”夏鳳嵐皺了皺眉眉頭,問道。
“知道又如何,雲霧湖這麼大,雨天水流又湍急,他們就算招人撈,也不可能撈得到沉船。”楚雲夕笑了笑,說道,“沒有證據,再懷疑我,又能如何呢?”
“夕,你可真損。”夏鳳嵐也笑了。
“對待敵人,我一向很損。”楚雲夕說道。
不多時,魏家的船就沉了。
冰涼的湖水,讓人在水裡的動作也緩慢了不少。
楚雲夕把船開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水中掙扎的魏凝兒和蕭齊,冷笑一聲,說到:“本王這裡有一艘小船,可以借給你們,但是本王有一個要求,魏凝兒和蕭齊,只能有一個人上船。”
“你怎麼能這樣落井下石!”魏凝兒怒道。
“本王就是這樣的人。”楚雲夕笑了笑,說道,“魏凝兒,選吧。你是要保全蕭齊,還是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