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默默地看著喬安渝,時不時附和兩句。
在喬安渝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中那愛意幾乎濃烈到化為實質。
他何德何能,才能遇到像她這樣完美的伴侶。
……
第二日,喬安渝就帶著清竹去見了烏家母女。
此時,她們二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此時早已認命,正蜷縮在牢獄之中,精神萎靡,等待著斬首示眾那天的到來。
“怎麼樣,想好了該怎麼求他了嗎?”喬安渝站烏紫月面前站定,嗤笑了聲,問。
烏紫月動作僵硬地抬起頭來,過了一會兒,才回嘴道:
“死都死了,求與不求又有何分別?”
“那區別可就大了。”
喬安渝說著說著就掰起手指數起了書上記載過的那些酷刑。
烏紫月聞言,終於不再淡定。
她雙手緊緊攥住欄杆,像是質問,又像是還抱著一絲希望,道:
“大臣們定會求女皇將我們斬首示眾,你若是敢對我施以極刑,就是抗旨不遵!”
“你不會不知道皇姐有多疼愛我這個妹妹吧?”喬安渝反問。
“女皇威嚴不容挑釁,她就算再疼愛你,你忤逆聖意也定然會受懲罰!”
“哦,那就罰吧。”
喬安渝說完,眼瞅著烏家這母女倆都變了臉色,才讓出位置來,對清竹道:
“交給你了。”
“你怎麼敢!”烏尚書喊道。
“為了我們兩個必死之人去抗女皇的責罰,沒必要啊!”烏紫月同樣連忙道。
此時,兩人才是真的感受到了懼怕。
畢竟以喬安渝往日的囂張做派,好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奇怪。
可喬安渝卻不想再浪費時間嘲弄她們了。
她站在清竹的半步之後,儼然是一切都交給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