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大家坐的距離比較近,就算是喬安渝耳力不如清竹,也將幾人的風言風語聽了個清楚。
“你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嗎?”喬安渝看向清竹,問道。
“屬下不敢。”清竹躲避喬安渝的眼神,道。
“那就是了。”喬安渝道。
清竹沉默不語。
他應該說,自己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的立場生氣。
可是……
他此時卻說不出一句多餘的話來。
因為在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從外面走進花園時,他的心中確有些澀然。
“我當時只是看他長得好看,想要和他搭一搭話,並未其他意思。”喬安渝自顧自地解釋道:“那天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我可緊寶貝著呢。”
聽到喬安渝這麼說,清竹其實就已經明白,喬安渝剛剛怕是真的只去問了後廚的事情,並沒有和周霽言有什麼過多接觸。
可在清竹還沒想出該如何回應喬安渝之時,她就倏地站了起來,朝著那幾個說閒話的人面前走去。
那幾個人瞬間噤聲,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散去。
“王爺,喝一杯嗎?”其中一人故作淡定地舉起酒杯,問道。
“剛剛乾什麼去了?”喬安渝接過酒,把玩著酒杯,問道。
“一直在這兒呀!”那人疑惑地道:“王爺剛剛可是認錯人了?”
“那你是有千里眼還是順風耳?”喬安渝又問。
喬安渝面色微冷,帶著些嘲諷。
這明顯不是什麼好話。
“王爺何出此言?”那人心中微微一緊,反問。
“本王聽你說得繪聲繪色,好像你也在場一樣,還以為你是我大棠的能人異士呢。”喬安渝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只是個愛說閒話的碎嘴子。”
“你!”那人當著朋友們的面被喬安渝這麼說,瞬間就有些下不來臺。
“怎麼?不服氣?想動手?”喬安渝掃過看熱鬧的眾人,冷聲問道:“什麼時候皇族的閒話也輪到各位來說了?”
“沒、沒有啊。”
“王爺別動怒,咱們也只是好奇,並沒有其他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