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宋同樣眼中含笑,帶著淡淡的寵溺,道:“你就逗他吧。”
喬安渝見他這副模樣便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給他的飾品能保護他這件事?”陳南宋反問。
“嗯。”喬安渝點頭,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只是猜測而已。”陳南宋道:“你呀,看起來沒心沒肺,其實最是有情意。他為你出頭,你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而這些天兩人唯一的接觸就是那個飾品。
“不愧是我男人,果然瞭解我!”喬安渝坐在毯子上,曬著陽光,咬了口甜滋滋的紅蘋果,滿足地眯了眯眼。
陳南宋看到喬安渝這副模樣,卻是眼神暗了暗,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我們是不是該繼續今天沒有說完的話題了?”他問。
“啊?我底褲都快扒光了,還有什麼沒說完的呀?”喬安渝道。
陳南宋:……
她總是能頂著這張嫵媚妖豔的臉說出這種話來。
他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的大波浪蹂躪的微微凌亂。
“以後不要為別人付出那麼多。”他道。
“我只是送了他一個飾品而已,那種東西我很多的,不算付出什麼。”喬安渝回答。
“我指的不是這件事情。”陳南宋深邃的雙眸看著喬安渝,眼底好像有波浪暗湧。
“嗯?”喬安渝不解地抬頭。
“我說的是……你曾經為白若溪做的那些事情。”
陳南宋自從今天在油畫裡聽到喬安渝和白若溪的話後,心裡就像是窩了團火一樣。
只要想起白若溪曾經的所作所為,他就恨不得將白若溪給活生生地削成一片片。
五馬分屍都不夠。
“那時候年輕,比較容易受人矇蔽。”喬安渝腦袋咚地一下栽到陳南宋的懷中,見他連忙托住她的腦袋,生怕她會折到脖子,她才再次笑著開口道:
“以後我的世界裡就只有你,除了你,我不會再對任何人這麼好啦!放心吧。”
陳南宋聞言,卻是突然抓住她的雙肩,將她從他懷中撈了出來。
四目相對。
陳南宋認真地道:“我也不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