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竟然是不信任她對他的感情!
祁自知理虧,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好聽話哄喬安渝,只能賠笑。
憶聽著外面的動靜,謹記著喬安渝的話,憋了一晚上,天一亮就連忙跑到了祁的洞穴來。
結果,看到的就是他心中偉岸的祁叔正被阿渝罵得個狗血淋頭,還一聲都不敢反駁。
憶:……小雌性好可怕。
“你來得正好!”喬安渝將烤肉往祁的手中一塞,道:“來吧,給你治腿!”
憶看著氣勢洶洶的阿渝,莫名有種不妙的感覺。
而這種不妙的感覺很快就得到了印證。
“啊——”
憶痛苦的嚎叫聲幾乎整個狼群都可以聽得到。
前幾天倒是也有人打聽過,祁一律回覆說憶突然不想頹廢下去了,就算跛腳也要讓他教他幾手。
廊崽子們誰沒被祁練過?
大家聽到這聲嚎叫聲,都同情地嘆了口氣。
祁:好一口大鍋。
等到幫憶治好了傷,喬安渝難得露出幾分虛弱的神情來。
“你前幾次不是已經沒太大反應了嗎?”祁一把將喬安渝攬入懷中,擔憂地問。
“生氣!發洩!”喬安渝道。
“啊?”憶沒聽懂喬安渝的意思。
“所以把接下來三天的治療全都一下治了。”
然後,她的靈力就被掏空了。
憶聞言,一臉無奈的表情。
所以,他是上趕著來當大人們吵架的犧牲品了?
等到喬安渝消了氣,將昨天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憶聽後,憶則滿臉憤怒,緊握著拳頭,信誓旦旦地對喬安渝道:
“渝嬸!你放心,等我的腿腳好了之後,誰都別想再欺負你!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叫我阿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