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爹對他笑了之後直接將他打得臥床休養了半個月。
“沒有!哪能啊!”周父慈愛地笑道:“你呀,沒事多和裴少來往!肯定能學到不少好東西!”
周邑:???
“什麼和裴少來往?”周邑一頭霧水。
他爹不會是被魘住了吧?
大上午的,說什麼胡話。
“前段時間我不是想讓裴家幫忙牽個線嗎?裴家當時拒絕了,但今天秦家親自打了電話來,說是受裴少的囑託,瞭解一下和咱家合作的事情。”周父道。
“那關我和他來往什麼事?”周邑更不理解了。
“我剛剛給裴少打電話道謝,裴少說他是為了感謝你呀!”周父道。
感謝他?
見周邑一頭霧水的模樣,周父又回憶了一下,才道:
“裴少好像是說,你點醒了他。你和他說什麼了?”
周邑:……草。
他知道了。
因為他那天晚上為喬安渝抱不平,所以裴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將喬安渝從公寓中贖了出來。
他真該死啊。
周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要不是他嘴欠,他現在還能沒事兒就去找青梔先生,聽她說書談曲兒,小日子多舒坦。
“你這喪著一張臉是什麼意思!”周父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周邑的身上。
“沒……”周邑勉強笑道:“我就是沒有反應過來。”
周父這才作罷,拉著周邑一個勁兒地說,讓他多和裴少學習。
周邑:更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