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喬安渝知道裴宴心中的想法,心中暗歎他要是真對別的女子都這樣,那就太過紳士了。
見喬安渝神色無恙,好像連一絲憤怒和傷心都沒有,裴宴才暗自鬆了口氣。
“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許靜問。
裴宴在面對許靜的時候,眼神中那絲絲柔軟頓時就化為了一汪深潭,他開口道:
“有婚約的人什麼時候也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交往別的物件了?”
“嗯?”許靜第一反應就是裴宴在質問她,她連忙道:“我沒有交往別的物件啊,我就只有他一個交往物件。我的家人都知道的。裴少要是不信,可以差人去我家問一問。”
“不是說你。”裴宴看向已經變了臉色的祝康澤,嘲諷地道:“你不如問一問你身邊的人?”
許靜聞言,想都不想就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裴宴聽到許靜的話後,不怒反笑,還一邊笑一邊鼓掌。
許靜看到裴宴的這幅模樣,只覺得心中有點犯怵。
裴宴可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富家弟子愛犯渾,人家留洋歸來就接受家族的生意且很快就上了手,無論是事業還是私生活都挑不出錯處來,是他們這一代中的翹楚人物。
“你不如去當個教書先生吧。”裴宴對祝康澤道:“不如……就教大家怎麼傍上單純的富家千金大小姐?”
喬安渝全程靠在入口處的圍欄上,一臉看戲的表情。
在聽到裴宴這話的時候,喬安渝差點笑出聲來。
懟得太好了。
如果裴宴身處現代,她一定要尊稱他一聲‘老陰陽師’。
“你!”許靜聽到裴宴這話,卻是動了怒氣,道:“裴少,希望你能夠對我的交往物件放尊重一些。”
裴宴聽到許靜的話後,不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喬安渝,道:
“這年頭做好人,看來還是有風險的。”
“是啊。”喬安渝認同地道。
“我非常敬重您的才能和人品,大家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您剛剛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許靜問。
她倒是不會覺得裴宴在胡說。
她只覺得祝康澤和裴宴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那大家就把一切都給解釋清楚就好了。
“開啟天窗說亮話?”裴宴好笑地道:“你不如先問問身後那位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