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債主爺的挑i逗功夫,遠是她所不能及的。
嬌柔身軀軟軟的倒在帝債主爺懷中,“要天黑了,你是不是……就在臥房陪我說說話算了?”糯軟的話語,帶著些請求的意味。
“見愛妃如此誠懇挽留,那為夫就只好勉為其難了。”
縱使天塌了,地陷了,也不能拋開她不管。可他都拋開一切在照顧她了,她還全然不知,非要問他。
不是逼他麼?
見季清歌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意,帝瑾軒忍不住攤開了手心,問道“那本王都放開一切在陪你了,你是不是要給點兒賞錢?”
“賞錢,是必然會給的。”
季清歌面露難色,道“就是我那能讓杜府千金變美的偏方,還沒有成功的變成銀兩。要不……我先立個借據,等日後有錢了,再賞給帝債主爺。”
她尷尬的笑笑,試問道“成不?”
說完,季清歌又以額頭蹭了蹭帝瑾軒的面頰,再次撒嬌道“好不好啊,帝債主爺?”
“看你都這麼講了,我還能說不好麼?那你等著,我取筆墨來。”自打認識她後,收到的最多的禮物,就屬借據了。
從未想過要把借據換成銀兩的帝瑾軒,卻也是分外的留心,專備了個古雅的小匣子,以用來存放季清歌所立下的借據。
不知不覺間,那些借據都快要凝成“霜”了。
有了這麼些憑證,量她也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的。待她立下了借據之後,他邪魅一笑,道“本王得知了兩件事,你要聽麼?”
看著帝債主爺手中拿了另一張宣紙,她也就明白了他話語的意思。當即就乖乖的接過了宣紙,鋪在錦被上,以娟秀的毛筆字立下了借據。
然後雙手恭敬的拿起借據,一本正經的道“請帝債主爺過目。”
出乎季清歌預料的是,帝瑾軒沒有接借據。他冰眸中掠過一絲暗淡,道“清歌,本王聽說……杏雨出事了。她對你的好,本王自是知曉。可是,你那表姐離開了皇城,就連累杏雨被燕王府的人盯上了。”
杏雨?
為何出事的人,會是對原主,也對她一向都不錯的杏雨?
季清歌在情急之中,就將杏雨的身世告訴給他了。她說“杏雨親口跟我講,她是我堂舅父顏厲將軍的親生女兒。
她母親,至死都沒有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