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錢莊有訊息了麼?”沈濯把信小心地收了起來,隨口問道。
“已經開始了。”淨瓶一陣眉飛色舞。
……
……
這一日,章揚登門去蔡家看望章娥。
翼王殿下雖然還沒有回京,但名望已經隱隱有超越太子和衛王的跡象。蔡家人哪裡敢得罪章揚?忙忙地將他盛情迎了過去,直接帶著他去了章娥住的小佛堂。
可是通報的人卻被攔在了外頭。看門的婆子非說章娥正在裡頭誦經禮佛,不見人,誰都不見。
等到章揚和蔡履的當家嫡兄到了門口,兩邊的人正吵得面紅耳赤。
章揚眯起了眼睛,轉頭看看小院兩邊的兩條路線,心中一跳,板起了臉:“我來看我胞妹,她不是禮佛?可以,我就在這裡等她。”
看門的婆子慌張了起來,磕磕巴巴地說:“章家大爺,我們太太,呃,剛開始誦經時間不長,這起碼還要一個時辰……不如您跟著我們大爺到前頭坐坐,等太太誦經完了,奴婢去請您?”
蔡履的兄長忙道這話很是,就要請章揚去前院。
章揚冷笑一聲,一抬手:“不必。我就在這裡等她。”又請蔡履的兄長:“蔡先生不必陪我在這裡枯坐,先去忙好了。”
在自己家裡,把自己當客人,逐走?
蔡履的兄長卻連個冷臉都沒有,陪笑著連連點頭,命人搬了椅子來。自己則立即撤開了。
沒了旁人,章揚冷冷地盯著那婆子:“你是讓我在這裡等上一個時辰,還是讓我進去等上一個時辰?”
婆子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她回來,自然是從外頭回來。這個院子倒是有後門,可是,你覺得,她瞞得過我麼?我給她留臉面,想讓你逃得一條活命,才沒有讓蔡家的人留下。否則,我現在闖進去搜人,搜不到的話,你猜你會是什麼下場?”章揚氣得雙手發抖。
婆子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章家大爺,奴婢這可都是聽命行事啊!令妹的手段太厲害了!奴婢怕死啊!”
章揚一腳踹開她,大步進了院子,裡裡外外搜了個遍,果然,空無一人。
章揚滿含怒氣地坐在正房等候。
直到一個多時辰以後,章娥帶著斑鳩從後門繞了進來,腳步匆匆,面上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