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晚與淨之攜手賞月時,就覺得我這手指怕是太硬了,會硌疼了你……如今……我都疼了,你有沒有也覺得硌得疼……”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沈濯羞惱得用力掙紮起來。
孰料不過一兩下便甩脫了秦煐的手……原來他是去扯睡衣的紐帶去了……
“帳,帳子!”
沈濯結結巴巴地終於開了口,卻又是一句讓自己險些咬掉舌頭的話!
秦煐看著她呵呵地笑了起來,不懷好意:“哦,還是淨之仔細。”果然起身去放下了大紅的幔帳,一床的狹小空間密密實實地封了起來。
又羞又氣,沈濯雙手捧著滾燙的臉頰弓成了一個大蝦米,躲到了床榻的最裡面。
男子火熱的氣息從背後包裹了過來:“淨之,夏天,穿得這樣多,會中暑……”
“我才穿了一件我才不會中暑……”
“誰說的……你還得穿著我呢……”
“你滾開!”
“不然我穿著你……”
……
……
荷葉亭亭,蝴蝶雙飛。
清晨的露水被才升起的朝陽一蒸,淡淡的霧氣便籠罩了整個宮殿。
“我要起身了!”
“我不想起身。”
“我還得梳洗著裝……”
“被子昨晚蹬破了。沒你蓋在我身上,我會著涼生病。”
“……姓秦的你信不信我打你?!”
“嗯,我信。”
“?”
“我後背上疼得很,不就是你昨晚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