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衛王孺人的肚子又大起來了,那個流言一催,太子不急才怪了。
“這種事,你個小姑娘家家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系,跟秦煐也沒有關系。你就看著太子和衛王鬧騰就是了。”蒼老男魂敷衍了一句,瞬間消失。
啊?什麼事情我不能知道?
阿伯我不是這個時代三從四德教匯出來的大家淑女,我是從未來跑回來的,吃肉喝湯我都很擅長啊喂!
阿伯?
阿伯?!
真是一點外掛的職業道德都沒有!一言不合就消失!
沈濯只得在心裡一邊吐槽,一邊聳了聳肩,道:“算了。這種事,不必跟得太緊。小心咱們自己人暴露。你讓眾人打起精神來探聽訊息。知道就行,暫時不插手。”
淨瓶答應著,道:“先生說明日回府,章揚也會跟來。”
“他來幹嘛?”沈濯嚇了一跳。
她可不想跟那個家夥當面交代他那個惡毒妹子的事情!
“……您別緊張!翼王府如今事情不多,北渚先生讓他來幫著羅家舅爺跑跑腿,東市那條街馬上就要開業了。到時候您是東家的事兒不可避免要大白天下。有章揚在,大概能擋住一些莫名其妙的試探。”
淨瓶看著沈濯,抿著嘴笑。
這話說的!
什麼叫莫名其妙的試探?這不就是怕自己這一手生財本事招來旁人的覬覦,所以替翼王來看著了麼?
“我剛剛開始孝期,齊衰一年!用得著他來看著?!”沈濯瞪起了眼睛。
淨瓶挑挑眉:“那您就更不可能出門了。羅家舅爺在外頭做事,背後總得有個能撐場面的吧?沈家、邱家都不方便,翼王府正好啊!”
沈濯氣得不想跟她說話,站了起來:“我去看祖母。”
對於沈恭和沈信誨之死,沈恆只是沉默了幾天,嘆了幾口氣,就沒了旁的表現。該吃吃,該喝喝。尤其是現在宗法血緣上都沒有任何聯系,沈恆吃肉喝酒的時候一丁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至於羅氏那裡,韋老夫人親自把她叫了過去,親口叮囑:“雖然你有三年的孝期,但是也不能委屈了我這孫兒。牛乳、燕窩都不許少。戒五葷也就是了。”
佛家的五葷其實是五種帶有刺激性味道的香料,跟雞鴨魚肉卻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