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沈濯似笑非笑地看向三個人:“雞毛蒜皮的,我不管。”
這個笑容多少有些嚇人,三個人忙屈膝低頭稱是。
……
……
第二天,沈濯如常先去螽斯院給沈恆請安,然後去桐香苑陪韋老夫人用朝食。
接著,螽斯院開始翻箱倒櫃。
桐香苑小佛堂飄了一整天的檀香。
米氏出門了,這些通通不知道,而且,當天果然沒有回來。
到了晚間,沈信行回到家裡,心事重重地去見了沈恆,被好生勉勵了一番,終於有了一絲笑容。
再去看望韋老夫人時,便被拉住了不讓走。
“三爺最近瘦得不像樣。”甘嬤嬤心疼地很,一疊聲地問:“廚房還有蟲草沒有?我記得午間說要燉雞湯的?”
壽眉笑著回:“有有有!還有,聽說廚房上個月收東西,拾掇出不少參須子,泡了酒。要不要……”
韋老夫人一聽,忙問他:“晡食吃了沒有?吃了什麼?”
沈信行心頭溫暖,順勢說有些餓了。
韋老夫人和甘嬤嬤立即張羅了一桌子吃食,韋老夫人更是命人拿杯子:“今兒巧,我沒那麼困,三郎媳婦不在家,我跟三郎娘兒兩個喝兩杯。”
親自陪著沈信行喝了幾杯參酒,看著他喝了蟲草雞湯,吃了不少東西,才悄悄地拍著么兒的臉,親暱地說:“你才多大?別學你大兄,天天小老頭兒似的。好生保養自己。娘還沒孫子呢,你快著。給娘生個孫子,才是正經事!”
沈信行被說得紅了臉,低著頭告辭回去。
路上夜風一吹,滿心的燥熱不僅沒有褪散,反而因母親的話,炭火一般。
嗯,沁姐兒她娘今夜不在……
新收的那個通房丫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