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走到玄士的至高境界,這些就不那麼重要了。
等到玄士的境界到了一個不被外物所吸引,就算是有氣候了,到時候,主要看氣機牽引,到手就是殺招,一兩個呼吸間就分出勝負,見了生死,那還時間考慮別的。
所以說,萬法萬破,唯快不破。
因此,秦軒決定讓小王宗超從現在起就養成快其他玄士一步的習慣,既然他是天才,那就剛柔結合,讓他既能做到先發制玄士,也能留有不錯的後手,這才是仙道的極致。
秦軒走的也是這個道子,因此教起來也比較得心應手,不過,這個需要悟性和天資。,以前是擔心小王宗超學不好,還不如走極端,現在沒有這個擔憂了。
一邊想著,秦軒一邊將睡得正香的小王宗超抱回房間中,行動間,粗狂的面孔中不覺有了一點柔情。
將小王宗超安頓好,秦軒就找到了獨自發呆的王猛。
看到秦軒到來,王猛急忙站起身來,然後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個動作讓秦軒也不禁莞爾一笑,這個魔修玄士果然非常的憨厚朴實,跟他的大師兄有點像啊。
秦軒擺了擺手,示意王猛不用這麼客氣,然後向王猛問起了一線天峽谷的情況。
“牛魔王,一線天峽谷那裡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王猛聽了秦軒的話,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顯出一個回憶的表情。
他稍微組織了語言,大概是想著怎麼描述才能讓秦軒對一線天峽谷有個直觀的認識。
終於,王猛用滄桑的語調開始慢慢訴說起他的一線天峽谷之旅。
“那時候,我非常年輕,不過因為接二連三的戰鬥,我已經是宗門中最強大的玄士。我認知到在這樣下去,我們魔修一宗門只有死道一條。於是,我把目光對準了那座白色的永遠壓在我們魔修心頭的巨大蒼山。”
“在我們魔修的心目中,那一道連天之牆是最可怕的夢靨,是我們永恆的磨難和痛苦之源。有數不清的偉大玄士去挑戰過它。可是,只是徒增一具具屍骨而已。在那裡,不僅生機滅絕,沒有一點吃喝的東西,除此以外呼嘯的狂風像刀子一樣的肆虐,晝夜不曾停息。”
“我那時候明白,想要拯救同門玄士,必須走出去。而這個魔鬼宗門牆是繞不過去的夢靨,而我必須戰勝它。宗門裡的玄士對我的決定並不支撐,他們對我投來的絕經常數都是懷疑的和不解的以及痛惜的目光。只有我的妻兒支撐我。”
想到這,王猛雙眼溼潤起來,用哽咽的語調說道:“我離家已經非常久了。也不清楚兒子怎麼樣了。我對不起他們,那時候,我確實是拋棄了他們走上了這條我自己都不清楚終點在那裡的道道。終年的風雪困擾著我。”
“我走到蒼山才發現,在這地方竟然就是無道可走。入目處有的只是片片的風雪,和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色彩的冰川,我一連走了三天三夜,徹底迷失在了這個冰雪的世界中。到第五天的時候,我已經完全辨不清方向,也分不清楚日夜的交替。我的眼中有的只是一片片的白芒。那時候,我以為我的眼睛已經完全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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