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在後面開口說道。
我朝著後面揮揮手。
沒有理會滕飛。
拿下一中到底有沒有用,我說了不算,他滕飛說了自然也是不算。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有沒有用我們慢慢看。
嘴炮什麼的,最是沒用。
風聲呼嘯。
這傢伙開車寶馬在我身邊飛馳而去。
故意將距離控制得很近,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宣告我們兩人之間的層次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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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汽車快速透過之後帶起來的強烈風聲。
我眯起了眼。
隨後笑了起來,對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比劃了一根的中指。
傻逼就是傻逼。
他越是刻意顯露和我現在的地位差距就越是放大了他現在的丟人之處,作為一個所謂的高富帥連他眼中的絲都競爭不過,這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呢?
沒有理會滕飛。
慢慢的朝著家裡面走去。
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我卻停下了腳步。
悸動。
心臟驟然彈跳加速。
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這種直覺不可捉摸,但是卻能為人所用。
這並不是偽科學。
就像是職業殺手對於危機有天然的感應一樣。
我在監獄裡面的三年可不是白白度過的。
是一個高手。
真正的高手。
從我出獄到現在碰到的第一個高手。
想了想,我還是很坦然的走了進去。
臨陣退縮,這不是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