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將他留下,這個人,太過囂張。”
等到顧準走後,孫久珍很是有些不理解的服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之後,看著任獨行開口說道。
在他們看來,顧準膽敢違逆他們的意思,這是罪無可恕的行為,必須要給予最嚴厲的懲罰,在他們眼中,自己的行為不管如何都是應該的,從來不會有自己太過囂張的說法,而別人,則是囂張得很,完全是想死的節奏。
這或許,就是所謂強者的邏輯和思維吧。
相當的給力。
“顧準的心頭血已經被提取出來了,錢寧那邊捷足先登,不,或許應該說是天網那邊捷足先登,這對我來說,絕對不是好訊息,心頭血不是那麼容易生成的,想要提取,已經不可能了,剩下的那個方法的話,就必須要顧準的配合才行,我必須要總結出來鳳凰膽能夠大規模生產的辦法,這樣才能換取我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這是當年我們約定好的條件之一,我不可能違背,時間差不多了,我需要出去,當年,有些人,有些賬,也應該清算一下了。”
任獨行看著孫久珍,眼中有一絲相當古怪的光芒閃過,可惜,對於這個將自己親手帶大而且傳授了這些醫術的任獨行,孫久珍從來沒有多少懷疑的心思,乃至於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產生多少多餘的心思。
這不知道算是悲哀還是幸運了。
“現在我們不用著急,顧準既然說自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麼我們就讓他好好的享受一下,死別生離。”
任獨行笑了起來,拳頭輕輕的捏緊,用力,手中的叉子瞬間就被捏得直接變了形,似乎鋼叉,對於他來說,完全像是泥巴捏成的樣子。
孫久珍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既然是任獨行的意思,那麼,就按照任獨行的意思來做吧。
……
“我要見張局長。”
我提前出去,對於任獨行的要求,沒有絲毫答應的意思,走出去之後,直接對著一個我不認識,應該是剛剛才趕過來的傢伙開口說道。
這傢伙和獄警的氣質明顯的不同,應該不是這裡的常客,或者說根本就不屬於監獄之中。
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說完之後,我也不等這個傢伙有什麼答覆,直接朝著自己的牢房走去。
不管有什麼答覆都好,我知道,這個訊息肯定是會傳遞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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