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就必須要是被禮讓的物件?
沒有繼續想那麼多。
我跟著孫芳菲出去。
所謂的辦理出院手續其實也就是給錢走人而已。
算起來,這女人也是奇葩,竟然放著黑道大姐不當,跑來做一個護士。
真是奇葩。
剛走了不遠,孫芳菲卻又突然迴轉過來,三兩步走到了我的身邊,笑容滿面,伸出手,挽著我的胳膊,身子也直接靠了過來。
顯得親密無間一臉幸福的樣子。
看到孫芳菲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誰也不會相信就是她之前在赤果果的談論這個世界的殘酷法則吧。
我被孫芳菲嚇了一跳。
她有點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意思。
我對她很是有點不適應,下意識的想要抽開手。
誰知道她抱得很緊,這樣一來,我的手就不可避免的和她的某些傲人尺寸的東西展開了一種親密無間的接觸。
雖然這樣的接觸很難稱得上會有什麼特別的觸感。
但是光是感受到那種驚人的彈性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你幹什麼?”
我有些驚愕的小聲開口說道。
因為我繼續抽動的話,就有了趁機佔便宜的嫌疑了,雖然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算是她自己送貨上門。
但是我還是不想要弄出那麼多手尾出來。
因此,並沒有選擇繼續抽出手來。
“配合我,自然點,親密點,看你這樣子,誰會相信我們是戀人呢。”
我有些蛋疼外加無語。
孫芳菲這是玩兒的哪一齣呢。
然後我就看到了對面走來的滕飛。
頓時明白過來孫芳菲的意思了。
這是拿我當擋箭牌呢。
艹。
不過,對於能夠膈應到滕飛的事情我從來不會拒絕的。
因此,我很是配合的露出了笑容,放鬆下來,一邊不動聲色的開口說道:“我們兩人打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