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既然來了，顯然，已經在這裡等待了很久，他需要這樣的機會。
“顧準，你不應該來的。”
司徒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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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就走不了了，這裡的位置不錯，特地為你挑選的墳墓，我覺得很不錯。”
是禍躲不過。孫芳菲雖然腦子好使，但是很顯然完全不是九爺的對手，至於司徒空，他既然要自認是一把沒有自己思考資格的刀，那我也只能這樣認同，即便這個觀點說實話，有夠操蛋的。
我牽著孫芳菲的手，沒有選擇逃走，而是朝著樓下走去。我一直看著司徒空，而他則是雙眼呆滯，目空一切，顯然，完全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司徒叔叔，放了我們，好嗎？”
孫芳菲即便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還是對著司徒空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算是開口哀求的意思了。
我嘆了口氣，能夠做到這一步，孫芳菲現在的確是已經轉變了相當多了。
“對不起，芳菲，我不能。”
司徒空的拒絕我早就有了準備，而孫芳菲也是一樣，只是，孫芳菲此時更是多了許多的無奈和哀傷。
算得上是被九爺給徹底的拋棄了麼？
應該是吧。
畢竟孫芳菲都已經知道了這些東西了，以後，還能為九爺所用麼？
恐怕未必，不是未必，而是絕無可能。
但是九爺要是真那樣做了，可就成了徹徹底底的孤家寡人了，應該沒有那麼變態的吧。
我想到。
“顧準，必須死，因為他已經威脅到了九爺的地位，而你，芳菲，你必須要跟我回去，你知道，我這條命是九爺的，不會自己思考什麼，只要是九爺說的，我都會去做，一絲不苟。直到我的生命終結。”
司徒空看著我，很是冷淡的開口說道：“或者，這樣，顧準，你可以讓我挑斷你的手腳經脈，這樣的話，你不用死，我也可以交差，免得受苦。”
原本應該是一個悲傷的事情，但是他說出來卻是相當的淡定，沒有絲毫的感覺，平凡普通，是陳述句不是感嘆句。
這人，是真的做到了完全的麻木，失去自我。但是，對於本身的驕傲和盲目的自信還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的意思。
還真是讓人，讚歎麼？
“打贏你，我們可以走麼？”
我笑了，將孫芳菲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充滿挑釁味道的看著司徒空開口說道。讓我自己砍斷手腳？開什麼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