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現在處於攻勢之中,而且攻勢相當不弱,沒有停歇的跡象,但是奈何,眼前這傢伙比泥鰍還要畫刷,根本就碰不到半點邊緣,這就讓我相當的蛋疼起來,算起來,反倒是像是我被人給調戲了一樣。
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可是相當的不爽。
因此,動手之間也就漸漸的沒有收著力道了。
這傢伙卻仍然是那樣,一變油嘴滑舌,一邊就在我的身體四周轉來轉去,速度不快,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技巧,就像是一條蛇一樣,在我的身上不斷的鑽來鑽去,每一次抓住了這傢伙,他總是能夠用想象不到的方式從我的手中逃走,想要直接用強悍的力道直接將這個傢伙給轟飛的時候,他卻又偏偏像是棉花,絲毫不受理。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鬱悶過,努力的掙扎,卻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越陷越深,沒有半點掙扎出來的跡象了。
又是一拳轟了出去,這傢伙,直接躲閃開來,我擦著這傢伙的身體衝了過去,還是無功而返。
“算了,不來了,不來了,你這小子,體力太過變態,原本來想著累趴下寵幸你一回的,現在我都有點害怕到時候我反而被你給寵幸了,那可划不來,不打了,不打了,最多以後老子不招惹你就是了。”
我鐵青著臉色,看了這個傢伙一眼,沒有說話。
而是繼續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之後,起身,像是要上廁所的樣子,走到了廁所裡面。
掏出之前這老變態塞進了我的口袋裡面的直跳,上面的意思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別睡。
後面應該還有意思,那就是危險。
是老變態想要對我下手?
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這個蛋疼的想法,他應該沒有那個意思,那麼很簡單了,就是光頭了。
我在牢房裡面太過囂張,光頭有所顧忌,不敢馬上動手。
但是肯定也不會接受這種局面的。
但是在今晚上動手,這傢伙,膽子很大啊,這倒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這老變態,倒是有點意思。
我將紙條直接扔進了廁所,沖水,然後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裝作誰去的樣子。
到了凌晨,果然,聽到了動靜,四周,都有人在動,悄然,聲音很低。
“亮哥,確定是這個小子了麼?”
隱約中,聽到了有人這樣對話、
“送過來了,自然是沒有錯,大家小心點,等會兒下手快點,外面有人大點了一切,沒人來阻止,記住,只要重傷殘廢,不能要了命了。”
是光頭的聲音,果然如老變態所說,這些傢伙,想要對我下手,是誰的人?許家那邊的人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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