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莉莎想了一會兒,說:“我和塞西爾去送你。”
白清望的表情平淡,只是微微一笑,說了聲好。
第二天白清望到達波士頓機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瓦莉莎和塞西爾來機場給白清望送行。
瓦莉莎有些感謝,淚眼婆娑的問白清望:“你還會回來嗎?”
白清望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會再回來了。
在波士頓的日子,是她一生中最難熬的三年,在無盡的孤寂之中,自己還要拼命學習。
白清望甚至覺得,再多一年自己的精神就會出現問題。學習的壓力和異國他鄉的孤獨感差點將白清望逼成抑鬱症,好在有瓦莉莎和塞西爾。
但白清望不想讓瓦莉莎失望,於是她點點頭:“我有機會就回來看你。”
瓦莉莎伸手抱了抱白清望,眼淚都落在了白清望的肩頭。
白清望也伸出手回抱她,“乖,不哭。”
瓦莉莎抽泣著提醒白清望:“你自己每天都要記得在口袋裡放糖啊,別回了國就忘了,要是再犯低血糖就沒有我的巧克力救你了。”
白清望的喉嚨疼得發緊,她想,她這一生都忘不了那塊瑞士巧克力的味道。
白清望拍拍她的背,“好。”
瓦莉莎從白清望的懷裡退出來,擦了擦眼淚,向塞西爾使了個眼色。
白清望走到塞西爾的面前,笑得燦爛。
她張開雙手,問塞西爾:“許西爾,不給我一個擁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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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爾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清望也沒有等他的回答,直接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塞西爾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後又慢慢放鬆,繼而抬起手來,輕輕回抱住她。
這個擁抱,無關愛情,有的只是對對方的感謝。
他們都謝謝彼此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