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紀又問:“那如果忘了呢?”
白清望轉過頭望著他,說:“忘了就忘了唄。”
白清望在書裡看到巴黎的黎明時,她高一。
她想,她窮盡一生,也要得到這片天空。
她說:“我之前只想要看到這片天空,現在我只想要......”你。
席紀嗯了一聲,問:“現在想要什麼?”
席紀經紀人的話猶如魔咒一般在白清望的腦海中盤旋,到嘴巴的話就這樣嚥了最後一個字,“沒什麼。”
席紀轉頭看著她,而她卻直愣愣的盯著天窗。
半晌,她突然開口:“席紀,我餓了。”
換算成北京時間,現在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席紀站起來說:“等著!”
說完,席紀就向樓下跑去,白清望不明所以,也跟著他下樓。
白清望站在樓梯上,看著席紀開啟自己的行李箱,翻來找去,翻出了三盒泡麵。
白清望:席紀寶藏男孩實錘。
席·真寶藏男孩·紀:過獎過獎。
席紀眼睛一亮,手裡拿著泡麵朝白清望晃了晃,“快來!”
兩人簡單的泡了桶泡麵,就解決了來法國的第一餐。
玫瑰色褪去,黎明轉變為清晨,兩人迎著陽光出了門。
沒有了專車的接送,白清望和席紀只能自己打車。
白清望坐在副駕駛,將喻嫣工作室的地址遞給司機,用流利的法語說道:“s'ivouspa?taeracetendroit.”
請去那個地方。
席紀坐在後面,望著副駕駛上的白清望微微愣神。
他聽過她唱法語歌,但沒有想到她的法語這樣好。
席紀問:“你為什麼會說法語?”
白清望回頭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媽是教法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