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真的，我就要她刪了這張照片。”
白清望深吸了一口氣，回覆她：不是真的，他沒有女朋友。
即使到這個時候，白清望仍然願意去維護他的聲譽。
白清望什麼都沒說，直接定了飛往北京的機票。
白清望在上飛機之前才想起來給顧嵐發微信：有事回一趟北京，明早趕回來。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白清望的心像是失重，久久回不過來。
飛機落地時，白清望像個行屍走肉一樣，出機場，打車，下車。
站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落在了水泥地上。
白清望沒時間感嘆北京的陰晴不定，大步流星的向電梯走去。
娜娜發來的圖片有房間號：1237。
白清望按下12樓，又看了一眼時間。
三個半小時，白清望不知道怎麼就笑出來了。
她說：“應該完事了。”
電梯停在12樓，白清望一直往前走，停在了1237號門前。
死就死吧。
白清望彎起手指，在門上輕叩了兩下。
沒過一會兒，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誰啊？”
姜昕穿著他的襯衫，釦子歪歪妞妞的扣著，光著兩條腿來開門。
她什麼都不用說了，也不用進去看了。
姜昕身上的那件衣服，就是白清望前不久給他買的那件襯衣。
灰色條紋的白襯衣。
本來放在席紀家沙發的白襯衣，此刻穿在了姜昕身上。
姜昕的臉上劃過一絲緊張，手指死死的抓住門框。
白清望沒注意到這個，她只是盯著姜昕身上的襯衣。
見白清望不說話，姜昕換上得意的表情，問：“這麼晚了，你來找席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