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也要檢查……”陳秋生弱弱地道。
“不需要!”青青頭也不會地道,直接進了裡屋。
“我是讓你自己檢查!”陳秋生道。
殭屍先頭部隊已經除掉,殭屍叔叔來前,不會有事,陳秋生便回了師叔家,將錢袋放到自己行李中。
“這次殺殭屍不僅收穫四份陰德,還了筆橫財,不錯!”陳秋生滿意的笑了,去師叔屋中找了把四指寬的青銅巨劍。
陳秋生用黑狗血、糯米漿加童子尿為墨,在兩面劍背上繪上四道辟邪符,以墨塗過劍刃,製成臨時法器。劇情總是出現變化,萬一殭屍叔叔不等四目師叔和一休大師回來就摸了過來,他卻得有件傢伙防身。
法器制好,陳秋生去了隔壁,卻是防那殭屍叔叔,別讓它咬死了小阿哥這一血親,更難對付。
“秋生,快來幫忙!”陳秋生正在四處警惕的時候,突然聽見四目氣喘吁吁的喊叫聲。
拿著劍出門一看,就見四目師叔倒在自家門口,背上壓著一身黃色道袍的千鶴師叔。
陳秋生連忙從一休屋跳到四目居,上前將千鶴師叔從四目師叔背上扶起來。
“扶進去!”四目也緩過勁來,站起身道。
陳秋生立即將千鶴師叔扶近屋,放在嘉樂床上。將他放到床上後,才現其頸上有兩排牙印,七竅流血,不過還有氣。
“師叔怎麼傷得這麼重?”陳秋生問道,其實更想問的是,千鶴傷成這樣,以他的性格,怎麼沒有殺身成仁……
四目沒有答話,而是飛拿了兩根長凳,然後放上塊木板,製成臨時床鋪,又找來一大張黃綢符布,鋪到床板上,又撒了許多糯米上去。
“把他抱過來!”四目做完這些,才開口道。
陳秋生立即抱起千鶴,將其放到符布上,身壓符膽,頭枕符頭,腳踩符尾。
陳秋生做這些的時候,四目去到屋裡,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來,拿起一個瓶子,拔開蓋就往千鶴嘴裡灌一種淡黃色液體。
陳秋生看了眼標籤,三個字:童子尿,嘴角不由抽了抽。
四目隨後又往千鶴嘴裡灌了糯米汁、蛇膽酒、蓮子湯、川貝粉,甚至還餵了一耳勺砒霜進去。
這時候,嘉樂和一休大師也跑了進來,臉色都有些白,腳有些顫,看來三人是輪流將千鶴從高樹林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