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都不能出手反抗,豈不是說那些背景深厚的學徒可以隨意殘殺其他學徒,其他學徒還不能反抗?”
“如果真是如此,那武館總會恐怕……”
“住口!”陸凡還未說完,就聽到一聲極力壓抑著聲音的怒喝。
黑袍老者滿臉的怒意,看向陸凡的眼中滿是殺意。“總會豈是你能隨意評論的?”
陸凡眼神一冷,不再言語。
華服男子搖了搖頭看著黑袍老者輕笑道:“老黑啊,都這麼多年了,你這臭脾氣怎麼就是改不掉呢,你先等他說完嘛。”
“無論我如何行事,總會都不是他能隨意評論的!”黑袍老者黑著臉道。
華服男子嘆了口氣道:“可你身為總會的執事長,在他人看來就代表總會啊。”
“這樣吧,雖然他有錯,但罪不至死,就給他一些懲罰以示警告如何?”
“那東山區安家怎麼處理?”聽到華服男子的話,黑袍老者臉色很是難看。
黑袍老者冷聲道:“死的可是安家家主最疼愛的幼子,如果不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們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如果真的把關係鬧僵了,對現在的總會來說可是不小的打擊!”
他說到這裡,白袍老者和銀髮老者的面色也有些猶豫。
東山區畢竟是個大區,安家又是東山區的頂尖勢力,如果因為此事把關係鬧僵了,對現在的武館總會來說確實是個不小的打擊。
“哈哈哈!”
誰知華服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道:“老黑啊老黑,沒想到你這驢脾氣也難得想到這麼多一次。”
隨後,華服男子收斂了笑容,面色嚴肅起來,語氣威嚴的道:“可我堂堂武館總會,又怎會怕了他一個小小的安家!”
“如果他一個幼子就能在我總會里肆意欺壓其他學徒,那他安家豈不是能騎到我武館總會的頭上!”
華服男子上前拍了拍黑袍老者的肩膀,緩聲道:“我知道你是一心為了武館,可也不能因此就落了武館的威嚴啊!”
“若是真的因為此事打殺了自家的學徒,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平白落了武館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