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息低低地回了句,莫名浮上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被陳觀握住的手指下意識地蜷縮了下,手指虛虛劃到他的拇指。
陳觀握著她的手,微微攥緊了幾分。
兩人默不作聲,在這昏昧的視線裡,兩只相握的手,手心潮濕溫熱,也不知是誰的汗。
臨近洞口,陳觀不動聲色地鬆了手,說:“這會不能再滑倒了?”
程息臉微紅,輕聲道:“不會。”
陳觀笑了笑。
程息蜷了蜷手掌,手心裡還有殘餘的溫熱。
一行人玩到將近下午兩點,才坐車離開。
何歡同程息回到了家,何歡一到房間,便躺在床上:“爬了一天的山,可累死我了。”
程息拿了兩瓶酸奶,遞了一瓶給何歡。
何歡喝了口酸奶,一本正經道:“姐,你可以回答剛才那個問題了?”
程息不明所以:“什麼?”
何歡:“就你和陳觀哥的事啊。”
程息斂著眼睫,心虛回:“我們能有什麼事兒啊。”
何歡挨著她幾分:“那你們剛才怎麼還在將軍洞裡牽手呢?”
程息啊了聲,眨眨眼:“你看見了?”
何歡說:“姐,你可真呆,不止我看見了,梁則東也看見了呢。”
何歡盤著腿:“說說吧,怎麼回事呀?”
程息說:“我也說不清。”
何歡哎呀了聲:“這怎麼說不清呢。”
……
陳觀他們下了車,倒沒直接回去,幾人去了1973網咖。
梁則東攬著陳觀的肩膀,低聲說:“在追我大姨子呢?”
陳觀抬眼。
梁則東提點他:“剛才在將軍洞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