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猶豫,鄭陽調整好呼吸之後,直接從跳到排水管上,緊緊的攥住,但聽得一聲悶響,整個排水管道向下沉了沉,伴隨著這沉悶的聲音,鄭陽的心也是隨之下沉。
鄭陽又是順著排水管道,直接跳到陽臺之上,推了推那落地窗,那李星暉竟然沒有關。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開啟落地窗,進入房間之中,隨即,一個保險箱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在輸入一個號碼之後,那保險箱便是被開啟了,一本賬冊靜靜的躺在那裡。
鄭陽淡然一笑,這李星暉倒也是顧家,這保險箱的密碼果然是他女兒的生日。
想著,鄭陽便是將這賬冊拿了出來,揣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將那保險櫃給關上,又是順著那排水管道回到客廳的窗戶上,進入了客廳,他抻了抻頭,齊玉和李星暉還是在那裡爭論著什麼。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收拾好東西,隨即說道:“先生,您家的管道確實已經破裂,我這裡的水管型號不對,今天下午我的同事會回來給您換上新的管道。”
那李星暉很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即鄭陽便是笑著走了,那齊玉看著鄭陽離開的背影,心中一陣的默然。
“怎麼了?”李星暉默然的問道。
“那個管道工怎麼有些面熟?”齊玉默然的說道。
李星暉聽得這齊玉這樣說,很是默然的說道:“什麼面不面熟,或許給你家修過管道。”
齊玉點了點頭,向他們兩個這樣的人物,每天見到的人多了去的,又怎麼會將鄭陽這個小人物記在心上。
齊玉長舒了一口氣,便又是跟李星暉商量起對策,照片的來源很是令人匪夷所思,不過很顯然,有人準備對李星暉動手了。
鄭陽回到車子上,換回了衣服,那莊豐笑道:“得手了?”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個家夥將老婆和女兒全部都送到國外,完全是抱著出事死一個念頭,就連保險櫃的密碼,都是他女兒的生日。”鄭陽說道。
莊豐淡淡的笑道:“不就是為了逼那李星暉還飯錢,用的著這樣嘛。”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昨晚查過這兒李星暉的資料,貪官一個,不過很顧家,老婆孩子在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跟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關系。”
“你是說,這個家夥跟陷害秦叔當年的那幾個人有聯系?”莊豐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道:“一個小小的鎮機關職員,幾乎一夜之間成為正科級財政所所長,而且上一任的書記被調走,鎮長因為貪汙而被關進了大牢的時候,這個家夥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你不覺得蹊蹺嗎?”
莊豐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鄭陽,你打算繼續調查當年的那件事情嘛?”
鄭陽搖了搖頭,笑道:“順其自然吧。”
說完,兩人便是開車往青龍鎮去了,待到回到青龍鎮的時候,鄭陽直接便是朝著農業銀行去了,來到這裡,前臺的服務小姐笑臉迎了上來。
青龍鎮的企業還是有不少的,因此這個不大的鎮子,金融設施也是建設的十分的齊全,光是銀行,就有三家。
“我來找張行長。”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個小姐也是不敢怠慢,打通了電話,問了幾句隨即說道:“請問您的姓名。”
“鄭陽。”鄭陽說道。
小姐笑了笑,隨即又是說明瞭情況,那張合自己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但見得這張合面容憔悴,精神不振,鄭陽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