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趕不上火車了。”
“我先走,你再走。”
“為什麼?”
“不喜歡目送別人離開。”
說完,那楊夏便是轉身離去了,鄭陽看著楊夏離去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世間之事便是如此,人來人往,有聚有分,她倒是精明,不願意做那個目送之人。
不一會,楊夏便是消失在了鄭陽的視線之中,鄭陽淡淡一笑,便是轉身,上火車去了。
坐在火車之上,鄭陽漠然的看著窗外不斷的閃掠而過的景色,心神不知不覺之間,便是慢慢的放空了起來。
這幾天,自己的腦海之中有多出了的那些知識,自己差不多掌握了一半,古人的智慧實在是讓人咂舌,精妙的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車在中途停了下來,一個女人,上了火車,坐在了鄭陽的身旁,這個女人比較消瘦,面容清新俊秀,戴著一副黑框的眼鏡,頭發很是利索的拴在腦袋後面,渾身散發著一股別樣的氣場。
女人坐下之後,便是從自己的揹包之中拿出了一個十分小巧的筆記本,不斷的在筆記本上敲擊著,像是在寫什麼策劃書。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也是沒有興趣搭理這個女人,靠在椅背之上,整理著腦海之中多出來的文字,像是完全睡過去一般。
也是不知道過了多久,鄭陽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待到自己醒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睡了過去。
被這麼一個美女靠在肩上,鄭陽自然是樂意的,不過有些人卻是不樂意了,鄭陽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幾個面色比較可疑的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一個男人起身從這個美女座位邊上走了過去,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鄭陽。
那個女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睡得十分的深沉,她那精巧手指還是放在那小巧的筆記本之上,鄭陽一陣的無語,這個女人肯定是個工作狂人呀。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突然很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那女人睜開眼睛,額前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神經衰弱,很是明顯的症狀。
女人很抱歉的看了一眼鄭陽,鄭陽回以微笑,說道:“一直讓自己的精神處於緊張的狀態,這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女人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鄭陽,說道:“你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但我八爺是醫生,老中醫。”鄭陽說道。
這個女人身體之中已經積鬱了許多灰色的氣,這種死氣都是憂心憂鬱積澱下的,若不是身上還有那青色的靈氣鎮壓著,這死氣一旦爆發,很容易就能夠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這有什麼關系嗎?”女人很是默然的問道。
“有,我八爺對於治療這種病症很是擅長,我也是略知一二。”鄭陽淡淡的笑道,“是不是經常性的失眠但白天卻十分的嗜睡,一有動靜,就會猛然驚醒,頭冒冷汗,心悸發慌,一有例假的時候更是疼痛難忍,經血不止,渾身脹痛且發虛。”
聽得這鄭陽的話,這女人算是信了,自己的症狀可是被這鄭陽說的很是清楚,就算是那女人的隱私,這個青年也是說的清楚,自己找過許多的醫生,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吃了不少的藥,可是一點用都是沒有。
“寧蓮。”
“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