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結果是怎麼樣,蘇家都是最大的受益者。”鄭陽說道,“所有人心裡明白,大家不過是權力制衡的機器,只要不去觸及逆鱗,中南海就不會將他們怎麼樣,這麼勾心鬥角,細心謀劃,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子孫後代,博取更多的利益罷了。”
那荊子墨聽得這鄭陽這樣說,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姐姐一直在我這裡誇贊你,倒是有著那麼幾分的悟性。”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姐夫,你為什麼甘心願意呆在我大伯的身邊當一個秘書呢?”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為了你姐姐,你信嗎?”
聽得這荊子墨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他好像是忽略了什麼,為什麼大伯會一直阻止荊子墨和鄭安荷的婚事,像是荊子墨的才能,將其一直留在身邊的大伯能夠看不出來嗎?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荊子墨註定不會平凡,光是那過去的資歷,足夠耀眼,一旦進入中央高層的眼中,身為沒有任何勢力背景的他,將會成為最好的未來國家領導班子候選人的培養物件。
上層權力的交替與爭奪更加的殘酷激烈,浸染官場多年的大伯豈是看不清楚,相比之下,那石為民,這個不管怎麼努力,因為身世背景永遠進入不了高層的後生小子肯定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我相信。”鄭陽淡淡的笑道,“所以,你為了姐姐,願意放棄繼續往上面爬的機會嗎?”
“我一直勸你姐姐跟我分手,和石為民結婚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荊子墨淡淡的笑道,“我有時候故意的懦弱,總是會激怒她,但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是不離不棄。”
說著,那荊子墨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得此佳人,夫複何求。”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著手中的酒杯,他從那荊子墨的雙眸之中看出了怒火,看出了不甘,看出了種種情緒。這些情緒,都是代表著不同的故事,可惜鄭陽並不知道這些故事的具體內容。
畢竟鄭陽和這荊子墨才剛剛認識不到三個小時,對於他的過去,他也是不甚瞭解。
“你便是我老姐命中的劫數呀。”鄭陽舉起的酒杯,淡淡的笑了笑。
兩人碰了碰酒杯,隨即那荊子墨一飲而盡,有時候人面臨兩個選擇的時候,肯定都會很難受,舍不掉任何一方。不過有一種人,他卻不會難受,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他不會放棄任何一方,要麼全部都是得到,要麼全部失去,便是這兩種結果。
荊子墨便是這樣一種人,繼續向上爬的執念和抱得美人歸的執念,任何一方,他都不會放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其全部攥在手中。
“你姐姐說你有辦法?”荊子墨看著那鄭陽說道。
鄭陽看著那荊子墨,說道:“身為弟弟,我絕對會和大伯站在一條戰線上,絕對不會允許老姐嫁給你,不管是為了老姐,還是為了我的家族。”
荊子墨看著那鄭陽,說道:“不過你也知道,不管你怎麼反對,你姐姐不會聽進一句話的。”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生米煮成熟飯,大伯那邊我去勸。”
想著,那鄭陽又是掏出一封信件,隨即便是遞給了那荊子墨,說道:“把這封信交給我姐姐,看了這封信之後,她就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