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見得這鄭陽大清早上便是出去了,一整天都是沒有回來,心中自是牽掛著,那小流兒在一旁玩著自己喜歡的拼圖遊戲,見得這楊夏愁眉緊鎖,問道:“嬸嬸,你怎麼了?”
“沒什麼,自是你小叔一整天沒有回來,擔心的很。”楊夏說道。
小流兒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小叔恐怕是要出門了。”
聽得這小流兒這樣說,那楊夏心中詫異,隨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流兒也是不看那楊夏,手中拿著那拼圖,說道:“今天早上看到他去找老爺爺,老爺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四老爺爺的表情也不太對,我猜肯定有什麼事情,既然有事情,小叔肯定要出遠門去解決的,不是嗎?”
聽得這小流兒這一番分析,楊夏心中詫異,可能是他在家裡見得鄭立水有過類似的情況,出去了很長時間,沒有回家,所以他才是形成這樣的邏輯。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已經是回來了,見得這小流兒也是在家裡,淡淡的笑了笑,那小流兒抱著自己的拼圖,往樓上走去,邊走邊說:“小叔肯定有話跟嬸嬸說,我就不當電燈泡,去樓上了。”
說著,他將拼圖便是拿樓上去了,又是下樓將一盤子的點心也是拿上去了。
鄭陽頓覺的一陣的無語,那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那楊夏去廚房給鄭陽倒了一杯水,鄭陽拿過誰一飲而盡,長呼了一口氣。
“有什麼事情嗎?”楊夏問道。
“過幾天我可能出一趟遠門。”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楊夏微微一愣,還真是被這小流兒給說中了。
“去哪?”楊夏很是擔心的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西藏。”
楊夏點了點頭,也是不多問什麼了,進入這個家族,她便是知道,自己該知道便是知道,不該知道的便是不知道,知道的太多,並不見得就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
鄭陽見得這楊夏也是不多問,隨即淡淡的笑了笑,攥住了那楊夏的手,說道:“我會盡快的回來的。”
“還有其它的事情嗎?”楊夏看著那鄭陽,問道。
“幾天後就是外家的長老會了,我會帶你去參加。”鄭陽說道,“結束之後,你想要做什麼事情,盡管去做,胖子和瘋子都會幫你的。”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楊夏微微一愣,隨即便是點了點頭,那趙玲來接走了小流兒,兩人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一夜無語,便是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鄭陽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但見得那楊夏趴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笑著看著自己。
由於兩人都是光著身子,那鄭陽感受著楊夏身上傳來的溫度和摩擦感,心潮澎湃,早晨又是男人最難控制自己的時候,那鄭陽二話不說,便是將那楊夏壓在身下,好一頓的收拾。
兩人折騰了一段時間,隨即便是起床了,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那楊夏約了任姨喝上午茶,便是開著車子走了,鄭陽覺得無聊,便是決定到漁場那邊看看,那幾位老漁民現在應該是上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