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得那三個老頭子走到近前,朝著那鄭陽拱手,那鄭陽受寵若驚,彎腰還禮,眼前這個老頭子名叫陳業周,可是自己爺爺見了都是要喊一聲前輩的存在,是武當的大長老,實力深不可測,武當當年能夠奪得無上道尊的頭籌,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在他的身上。
“老前輩,可別是折煞我。”鄭陽很是恭敬的說道,隨即眼睛便是看向那張仁安和徐白倉,怎麼這兩位長老也是來了,那張仁安不在後山看管那屍體,這徐白倉不在山門那接待客人了嗎?
陳業周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鄭陽,不錯,果然是有當年鄭明理的風采,學首,你這是做什麼。”
“祖師爺爺,他!”丁學首憤憤的說道,隨即很是無奈的看向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
陳業周冷哼了一聲,說道:“人家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學昂沒有把命交在這裡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技不如人就怨不得別人!”
鄭陽拱手說道:“老前輩言重了,是晚輩唐突了,兩位,剛才是我下手重了,我在這裡道歉。”
見得這鄭陽竟然主動道歉,那丁學首的臉色也是慢慢的變得平複起來,那丁學昂見得這鄭陽道歉,也是不敢應聲,剛才的那種瀕臨死亡的感受現在仍然縈繞在他的心頭。
陳業周看了一眼那丁學昂,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鄭陽,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看得出來這孩子是被人當槍使了,你多多包涵。”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自是,自然。”
陳業周看了一眼那丁學首,冷冷的說道:“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眾人各自散了,那陳白倉又是走上前來,說道:“鄭陽,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別是因為這些傻瓜壞了心情。”
“多謝前輩。”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張仁安不知道是看著鄭陽還是看著那鄭陽身後,雙眸射出一陣的寒芒,隨即又是看向那鄭陽,鄭陽看著那張仁安直視的雙眸,淡淡的笑了笑。
張仁安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轉身離去了,那徐白倉連忙追了上去,輕聲好像是在說著什麼。
鄭陽看著那些人都是離去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轉身說道:“都是回去吧,該做自己什麼事情就去做什麼事情。”
那諸葛驊看了一眼那鄭陽,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黃半仙倒是贊許的笑了笑。
鄭晴晴走了上來,說道:“何人?”
“無名前輩。”鄭陽說道,“應該傷的不輕,三個老家夥一起出手,他應該招架不過來。”
......
是夜,武當議事廳大殿,那陳業周坐在首座之上,不斷的攆著自己手中珠子,那張仁安和徐白倉都是皺著眉毛,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訊息。
“稟告三位祖師爺,無上道尊的屍首已經轉移到福壽洞了。”一個少年走了進來,跪倒說道。
陳業周點了點頭,說道:“好生看管,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
少年躬身稱諾,隨即便是退了下去,那張仁安很是不解的問道:“師兄,那個家夥明明就躲在鄭家小子的院子裡面,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搜查。”
徐白倉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若是我們闖進去,你信不信那鄭陽會對我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