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化成粉末之後,印附在地面之上,出來兩排很是詭異的紅色小篆,鄭陽看著這小篆,翻譯了過來,“農家可入,餘者皆死。”
鄭陽看著這文字,心中一陣的默然,難道那個老人家的話是真的,徐福的後人一直在等著農家的後人拿回那長生圖。
想著,三人便是走了進去,但見得整個墓室兩邊擺著許多的青銅器,一條石磚路一直通往一個用青銅壘砌而起的王座,一個骷髏架子就坐在那王座之上,默然的注視著前方。
在石階路的中央,有一個石球,上面已經落滿了灰塵,鄭義一和秦逸跟著鄭陽來到了鄭陽的身後,默然的說道:“小心了,這個石磚路看起來普通,其實連線著整個墓室的機關,你聞一聞。”
說著,鄭義一將手放到了鄭陽的鼻尖,一股刺鼻的汽油的味道鑽進了鄭陽的鼻子之中,鄭陽抬頭望去,頭頂上一片漆黑,若是沒錯,上面肯定有一個隔層,裡面灌滿了猛火油,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隔層的腐化,那些猛火油有些已經滲漏到了牆壁之上。
這是最簡單的設計了,一旦有外人闖入進來,他肯定會伴隨著整個墓xue葬身於火海之中,鄭陽將那石球擦了擦,隨即便是看到上面寫著許多密密麻麻神秘的符文,見得這些符文,那鄭義一和秦逸都是緊蹙起了眉頭。
鄭陽看著這些符文,也是皺了皺眉頭,因為這些符文自己似曾相識,沒一會,他的雙眸之中閃爍過一陣的綠芒,那些符文竟然慢慢的演變成一個個最初的河洛圖書的圖樣,鄭陽只是感覺頭一陣的眩暈,隨即接下來的石磚路有些變得便是變成了一個個的數字。
“走一走三不走二。”鄭陽囔囔的說道,隨即便是踏步向前走去,那秦逸和鄭義一正在研究那些符文,那鄭陽已經走了出去,心中驚異,兩人正打算提醒那鄭陽,他已經是到達了青銅王座那裡了,見得四周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兩人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鄭陽向後看了一眼,心中驚異,那通靈寶玉已經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看來自己跟那長生圖,這輩子算是糾纏到一起了。
想著,那鄭陽便是對著那徐福的屍骨拜了拜,鄭陽找了找,隨即在這青銅王座的一處地方,摳出了一個青銅小鼎,這個小鼎做的十分的精緻,上面刻畫著龍紋,栩栩如生,很是精美。
鄭陽又是發現了一個暗格,開啟暗格之後,一張棉布畫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那畫中畫著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散著發髻,正坐在河邊,默然的注視著河水中的魚兒。
“花雨子?”鄭陽心中驚異,這花雨子可是繼承了當初農家許行前輩作為得意的一個徒弟,同時也是農家歷代唯一的女性首領,同時兼任農家的主家的長家和外家的掌令使,掌控著兩派的勢力,可以說是一個十分傳奇的女子,這位前輩怎麼會跟這徐福扯上關系。
正是這樣想著,那絲綢也是瞬間化成了粉末,終究還是年歲太久,已經是脆弱不堪了。
又是找了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長生圖,鄭陽心中詫異,隨即便是對著那徐福又是拜了拜,返回到了那石球的後面。
“找到了嗎?”鄭義一問道。
鄭陽搖了搖頭,將那青銅小鼎丟給了那鄭義一說道:“只找到這個,還有一副花雨子前輩的畫,不過已經化成粉末了。”
鄭義一欣打量著手中的青銅小鼎,看了一眼那秦逸,隨即那秦逸說道:“看來那九個凹槽就是九個這樣的小鼎,我們的猜測沒有錯。”
“好好的將這小鼎收起來,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一把鑰匙,就算是公司的人找齊了其他的鑰匙,他們也是得不到長生圖。”鄭陽默然的說道。
鄭義一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將這小鼎交給了鄭陽,說道:“你現在是下影人的影主,這東西理應你來保管,剩下的鑰匙我們會繼續尋找。”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將那鑰匙好好的包裹起來,塞到了自己的衣服布袋裡面了,三人齊齊的朝著那青銅王座拜了拜,隨即便是撤出了神陵,待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奇怪了,進去的時候我可是感覺沒有花費那麼多的時間。”秦逸很是詫異的說道。
“我們走的路不一樣,應該是直接繞了一個大圈才出來。”說著,那鄭陽便是畫了一個示意圖,見得這甬道的示意圖,整個神陵,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圓形方孔的銅錢。
“不愧是徐福,畢竟我們連機關執行都是沒有感覺到。”鄭義一贊嘆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能夠安全的進去又是安全的出來,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之前他還害怕自己太年輕,搭在這陵墓之中,才是把自己老爹和秦叔給叫了來,畢竟兩人的江湖經驗可是比自己多多了,現在想來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