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流兒抹了一下嘴,打了一個飽嗝,說道:“你那丹藥倒是有趣,竟然能夠解了我的藥粉。”
中年男人淡淡一笑,說道:“那藥粉是?”
“我閑來無事的時候,自己搗鼓出來的東西。”鄭流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中年男人淡淡一笑,很是好奇的問道:“小小年紀,不錯,真心不錯,不知道小兄弟為什麼要對他們出手呀?”
鄭流兒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些家夥欠我們家的,不過整他們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那鄭陽,那鄭陽喝了一口酒水,說道:“前輩想要怎麼收拾這個小子,盡管出手,我不管。”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看著那小流兒,說道:“小兄弟,你太狂妄了,可是知道太狂妄的人容易吃虧。”
鄭流兒淡淡一笑,說道:“只有傻子才會吃虧,聰明人永遠不會吃虧。”
聽得這鄭流兒話,那中年男人微微一愣,只感覺自己周身一麻,心中驚異。
“這酥麻散的感覺怎麼樣?”鄭流兒淡淡的笑道。
“小子,你什麼時候!”中年男人很是驚異的說道,隨即想到自己剛才坐下的時候,靠的這小子很近,定是那時候下的手。
“你為什麼沒事!”中年男人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流兒淡淡一笑,說道:“不知道有一種呼吸法門叫做龜息大法嗎?”
聽得這鄭流兒的話,那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說道:“有意思,有意思,兩位,這頓飯算是我請了,算是交個朋友。”
鄭陽起身,拱了拱手,說道:“前輩莫怪,小兒過了。”
話音剛落,那中年男人渾身的痠麻消失不見,見得這樣,那中年男人額前落下冷汗,也是拱手說道:“農家手段,今日真的見識了。”
說罷,便是朝著後面而去,那小流兒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說道:“小叔,你是怎麼做到的!”
鄭陽淡淡一笑,自己當然不能跟他說是自己控制生命之源幫助這男人解的毒,便是說道:“你小子才學了幾天農家的法門,還有很多神奇的法門你從來都是沒有接觸到呢。”
說完,那鄭陽便是扯著那鄭陽離開了這家餐廳,武當山下,一個小小的餐廳老闆都是一個武林高手,這個地界果然是臥虎藏龍呀。
不過這些名門大家的後生有些不咋地呀,竟然會栽在一個孩子的手上,想想又著實讓人有些好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