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不急,不久他就會來還錢了。”
聽到鄭陽這樣,那莊豐心中詫異,隨即鄭陽示意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莊豐會意,隨即兩人便是去了二樓的包間,鄭陽毫不客氣,專檢貴的點,上了菜食之後,便是風卷殘雲起來,見到鄭陽這個樣子,莊豐算是相信這鄭陽中午飯沒有吃了。
“說說,你有什麼主意?”莊豐連酒都不喝了,攛掇著鄭陽說主意,那可是十多萬塊錢呀。
鄭陽淡淡一笑,隨即說道:“曼文的那些寶貝,你沒有扔吧。”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莊豐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都在我家地下室裡放著呢,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
“找機會放一個微型錄影機放到那個女人的身上。”鄭陽說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莊豐一臉的壞笑,那鄭陽喝了一口酒水,算是將飯食給壓了下去。
“話說回來,曼文還是在外面漂著嗎?”鄭陽說道,張曼文,自己另一個發小,現在在北京的一家科技企業任職。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莊豐有些憂愁的喝了一口酒,說道:“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怎麼容得下她那麼一個大神。”
“只要你肯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什麼高企總監,說回來就是回來的,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瞭解她的。”鄭陽笑道。
莊豐長舒了一口氣,又是和鄭陽碰了碰酒杯,笑道:“你呢,在無錫呆了這麼多年,有小妹的訊息了嗎?
鄭陽手中的酒杯突然崩碎,那莊豐見得這鄭陽的表現,陷入了一陣的沉默,隨即又是喝了一口酒水。
“是啊,小妹,她現在在哪裡,過的又怎麼樣呢?”
“胖子呢,你有胖子的訊息了嗎?”鄭陽問道。
莊豐搖了搖頭,狠狠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水。
鄭陽有些灰心喪氣的說道,點上了一支煙,很是貪婪的吸了起來,兩人又是喝了不少的酒,可是一句話再也沒說,那莊豐沒有醉,倒是鄭陽醉的一塌糊塗。
無奈,莊豐只得給鄭陽母親打了電話,鄭陽母親才將鄭陽給接了回去。
鄭陽哭了,在他母親趙木禾面前哭的是一塌糊塗,也只有在自己母親的面前,他才會藉著酒勁,這樣哭泣。
趙木禾沒有哭,他知道自己兒子心中的愧疚,八年前的那件事情,讓自己兒子變了太多了。
鄭陽老爹鄭義一在屋子外抽著煙,看著星空中的月光,一臉的內疚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