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
僧人啊……
沈濯被不斷提及的這兩個字沖擊著大腦,終於想起了一個人:“湛心大師!”
“他遠在京城,又在軟禁之中,淨之你不要胡猜。”隗粲予對這個推測表示鄙視。
沈信成和施彌都有些迷茫:“湛心大師是誰?”
“陛下的雙生兄長,前太子。”沈濯輕描淡寫。
“什麼?!”施彌和沈信成雙雙色變。
……
……
秦煐得到這個訊息還比沈濯略早。
“百泉大師失蹤前曾經透露,要去河州靈巖寺掛單。但是靈巖寺上下,卻說他從未去過。可見是在去的路上被擄的。”
坐在他下手整理稟報訊息的,是太淵。
而坐在太淵對面板著臉抄著手做一副“人家很生氣”狀的,是翼王親事府的司馬元義元文道。
——自從知道秦煐抵達隴右並頻頻遇險,當初被留在益州整理當地財稅的元文道把手裡所有的事情一扔,帶著內侍小寧子,並幾個隨從,一路飛奔來了隴右。
幾經周折,吃盡了苦頭,才摸到了鄯州來。
結果一旦抵達,卻發現他家殿下手下莫名其妙多了許多得用的人手出來,自己整日裡竟然只要袖手飲茶就好。
元司馬非常不爽。
可他又沒有辦法。
他手裡沒人,沒錢,沒辦法。
而那個叫太淵的,不僅有人有錢有辦法,最可氣的,那家夥還有個大家夥兒都惹不起的靠山:準翼王妃。
所以,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元司馬還能幹點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