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
淨瓶疑惑地看了看沈濯:難道那也是一個突破口?
“小姐,隗先生在外書房等了好半天了。”玲瓏見淨瓶走了,才探頭探腦地進來。
沈濯答應一聲,整衣出去。
太子冊立大典在即,沈信言不能總在家中,所以,沈家居中聯絡之事,都是隗粲予在做。
他來,自是事情已經有了雛形。
“小姐,您怕不怕翼王殿下以後知道了,會怨您?”玲瓏想起了茉莉的憂心忡忡,也有些擔憂。
沈濯哼了一聲:“他要是敢怨我,我就休了他。”
……
……
隗粲予笑得很開心:“最新訊息:京畿道最近的一次衛軍輪換乃是三個月後。這下淨之可以先安心準備做新嫁娘了。我佈置起來,也從容些。”
三個月……那就是要等二皇子的跛足治好的意思了?
沈濯皺了皺眉:“好煩。”
“……是煩。”
“那我回去備嫁了。”
沈濯拎起裙子剛要走,忽然又停住腳:“哦對了,不是派了刺桐去接林嬤嬤?有訊息了麼?”
“還沒有。”隗粲予皺了皺眉,“林嬤嬤這一路繞得有些遠,只怕趕不及。”
“我始終不明白,林嬤嬤到底是去找什麼……”沈濯撓了撓臉:“我很想她老人家能看著我穿嫁衣。”
是代替太後娘娘麼?
“耿姑姑也不知道?”隗粲予疑惑起來。
沈濯點頭:“是啊。耿姑姑說,是將先天賜太子的屍身落葬舒家祖墳,可此事,用得著這麼久麼?”
耿姑姑盡心盡力地操辦著沈濯的婚禮,對於先太後、壽春宮、皇城中的舊事,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對於此事,她卻一口咬定,別無隱情。
算了,也許是先太後的私事。
“那一位這兩天沒給您寫信,也沒讓人來傳話?”隗粲予正事兒一說完,就開始打探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