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警官。”舒臨安說,但眼睛沒看他,只對靳北眨了眨。
廖方圓覺得靳北整個人就是大寫的吃裡扒外四個字。
“傾國傾城啊。”蘭嫿望著辦公室合上的門說。從剛才到現在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廖方圓瞅向她:“你這是嫉妒還是嚮往?”
蘭嫿不屑地看著他,笑而不語。
“姐姐,你太老了。”靳北瞟了她一眼。
蘭嫿:“???”她還什麼都沒說呢!
廖方圓這時開啟了監控影片。時間顯示是晚上十點半,影片中一個全身黑衣、個子很高的男人出現在走廊裡,進了丘卓的房間,此後走廊裡零星有人來往,十二點半,那個男人從丘卓的房間裡出來,什麼都沒拿,進了電梯。
但大堂的監控沒有拍到他,所以他必然是從小路走了,也就是說,這個人有透過酒店某些特殊通道的權利。
“死亡時間也對得上,這人肯定是兇手。可惜沒露出臉。”何琛說。
沒有像上次恰好拍到王連軍的臉一樣。
廖方圓盯著影片,低聲說:“如果監控是真的的話。”
“嗯?”何琛有些奇怪。
“舒臨安的疑問其實有道理。”廖方圓說,“不覺得有點巧麼,就在逮捕了舒平遠的隔天,我們就拿到了複原的監控。”
“線索不像是被發現的,反而像是被鋪好的。”蘭嫿說。
“但是……要是故意的,為什麼不把對方的臉露出來,那樣不是更好被我們找到?”何琛問。
“是啊。有什麼理由嗎……”廖方圓沉思著。
“所以目前的突破口就是監控裡這個人。”靳北說,“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兇手,都跟案子有莫大的聯系。”
廖方圓、蘭嫿幾個人負責監控,刑偵支隊其餘的人去調查舒平遠的社會關系,後者工程量巨大,而前者對著監控搗鼓了幾個小時,就差把影片掰碎吃下去了,也沒有發現得到更清晰的資訊。
下午四點,靳北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這次不行了,這人絕對不是個我熟到看走路姿勢都能認出來的人。”
“舒平遠的社會關系那邊有什麼結果嗎?”廖方圓轉身問辦公室另一頭的人。
“舒平遠的沒有,但丘卓那邊有點問題。”何琛說,“我們查了丘卓的身份,這人是j省一個醫藥集團的副總,這幾年和舒平遠旗下企業的交易不少。而且,幾乎每次來g市,他都會去雲天不夜城。你們知道,雲天的地下行當屢禁不止,下屬甚至懷疑是情殺。”
“情殺?”廖方圓笑了出來,“她怎麼不懷疑是靈異事件呢。”
蘭嫿皺了皺鼻尖:“別對女人的直覺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