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嫿放下酒杯,雙手手指交叉:“這兩起碎屍案的兇手如果是一個人,他背後的勢力也許就是這些老闆。那麼,這些老闆們難道只有這一個殺手嗎?”
廖方圓皺眉:“這也是奇怪之處。兇手如果是一個人,都和舒平遠有關……他為什麼會在這麼密集的時間裡用了同一個人?還是說他有什麼不得不為之的原因……”
“不過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是不是僅僅聽舒平遠的話還很難說。”靳北說。
蘭嫿點了點頭,轉向靳北:“聽說你們都在一個學校,你和夏啟明還有舒平遠的孩子熟悉嗎?”
靳北心裡的弦繃了一下,心想這女人是妖怪嗎,為什麼突然換了話題。
蘭嫿接著說:“不用緊張,這是我的專業而已。”
果然是妖怪吧。
“嗯,舒平遠的兒子也在重嶺,”廖方圓也轉向靳北,“叫舒臨安,查了他的資料,好像各方面都很優秀,也沒什麼出格的記錄,和夏若星不是一個型別的。你認識嗎?”
甚至不只是認識而已。
“我們一個班。”
“哦,”廖方圓眼睛又亮起來,緊接著想到了什麼,“你上次說的夏若星的朋友,不會是他吧?”
巧了,確實是。
靳北點了點頭。
廖方圓一拍大腿:“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靳北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我覺得不是很重要……”
蘭嫿笑盈盈地看著他。
“舒平遠他兒子是個怎樣的人?”廖方圓問。
“呃,低調、有禮貌、會照顧人、會彈豎琴、成績不錯、長得好看……”看著廖方圓神情複雜地一眨不眨盯著自己,靳北想了想,補充道:“喜歡甜點、對食物很有研究……”
“認識得不止一點半點啊。”蘭嫿說。
“聽起來怎麼那麼好呢。”廖方圓說。
“是啊。”靳北心說所見略同。
“他和他父親關系怎麼樣?”蘭嫿問。
“這個?我不知道啊。但是他父親似乎很少在家……”靳北迴憶著,逢江旁那棟漆黑的別墅。
他想起舒臨安說,夏家父子可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