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馬上答應下來。那些東西都是明擺出來的。其實並不需要什麼力氣,只要上網查就可以。
只聽林克又說:“我還要知道他競選宣傳的線路。要在什麼地方演講,要在什麼地方作秀。我都要知道。”
麥克低聲說:“我這就讓人去查。”
林克點頭說:“不要打草驚蛇。”
“我明白。”麥克雖然是白種人,但是他為白種人的政府賣了十來年的命,結果連工作都沒有。現在讓他能在自己妻兒面前挺直胸膛做人的,是林克。
林克給他讓普通人驚羨的薪水。而且工作相當安全。最重要的是,林克這個老闆雖然也交代他做一些不是那麼光明光明正大的事,但也沒有那個命令是不顧他死活的。那讓他很感激。
這樣的老闆,他沒有理由不忠心:“我會在今晚將收集到的情報交給你。”他頓了頓說。“這個事情我會自己去做。”這是要表明,他不會讓事情傳出去。
林克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其他。
麥克看到他點頭,便離開了別墅。
林克看著他離開,便去小酒吧倒了一杯紅酒。他嘴巴在慢慢喝酒,腦袋裡想的卻是他具體要怎麼對付那個博比·肯特希尼。
他想了很久,覺得他根本沒什麼常規的辦法對付對方。
他是有錢,但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或者說價效比太低。他的錢也許可以用來買兇殺人。但他不會那樣做。因為那樣做不管有沒有人發現,都會成為他永遠無法逃脫的枷鎖。
當然,他還有副衰神。他本來就是想用副衰神整對方一個雞毛鴨血。
但是,現在他得知博比·肯特希尼要參加州長選舉。他似乎可以做更多。
博比·肯特希尼能和約翰·馬龍走在一起,那就證明他已經得到最有力的媒體支援。恐怕對方已經將州長視作囊中之物。也許約翰·馬龍也是那樣認為的。
如果能讓對方在選戰中落敗,那他什麼仇都報了。而且那會嚴重打擊對方,至少不能再輕易找他麻煩。當然,如果能讓對方連參議員的職務也丟掉是最好不過的事。但他知道那肯定不容易。
但是他只要成功了,就能同時打擊到另個潛在的敵人。
他可以利用副衰神詛咒肯特希尼,讓他倒黴,看能不能讓他暴露點醜聞出來。然後他再花點錢,應該能讓整個新墨西哥州都知道他的醜事。多少能影響他的選情。當然,那也需要其他因素支援。比如說,肯特希尼的對手。如果那是一個爛泥付不上壁的,那他做再多也未必有用。
但他想民主黨不會連個像樣的人也推不出來。
州長選舉將會在十一月上旬舉行投票,但是選戰早在六月就已經開始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