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自己收拾,我先去定個晚餐。”
尼爾就開啟行李袋,將衣服一件一件掛在裡面,不過他帶來的衣服太多,沒辦法全部放進去。最後他不都不將半個行李袋的衣物留在行李袋中。也許這些價值數千美元的衣服在他要穿的時候看起來會像十美元的地攤貨。
忙完了之後,他走出房間看到克萊爾正玩著手機。
看到他出來,克萊爾抬頭說:“我訂了一個披薩,算是慶祝你搬家。”
尼爾笑了笑,拿出錢包,將裡面一張富蘭克林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這算是我先交一個月的房租。”
克萊爾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人就是這樣,也沒有推辭,隨手拿了起來放進錢包裡。他又揚了一下手機,說:“這可能是我最值錢的財産了。還有幸好還有三千美元的話費。足夠我打很長時間的電話了。”
尼爾也拿出他的手機,說:“這附
近有沒有典當鋪收手機的?”他現在只剩下一百美元了。他還要去找工作。以他現在的情況,想要找一根工作不難,但是他要找一份能讓他有東山再起機會的工作,會很難!所以他需要一筆錢,用來找工作的錢。
“吃完晚飯我帶你去!”克萊爾也沒勸說什麼。現在兩人身上的錢加起來也不過四百美元,確實需要一些錢。“我的手機也要當了。”
他的手機比尼爾的值錢得多,因為那是他定做,鈦合金機身還市場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買的到的高階配置,至少也典當到五千美元。那足夠他們兩人熬過這段最困難的日子了。
克萊爾定的披薩很快就送到了,克萊爾從牆角的一個只有一層的小冰箱取出兩聽啤酒,丟了一聽給尼爾,說:“今天你搬家,我們得喝一杯慶祝一下。”
“為了我們這該死的新家!幹杯!”他開了啤酒,然後和尼爾碰了一下一氣灌了半聽。
尼爾笑著說:“為了我們的新家!”他只喝了一口。
克萊爾抓起一片披薩塞到嘴巴了吃了一口,一邊吃一邊說:“你絕對想不到,我突然發現原來五美元一份的皮薩比五十美元一份的還要好吃!你絕對想不到,我我突然發現原來喝啤酒和喝三千兩百美元美元的皇後一樣,它們都能喝醉。”
尼爾明白他心裡的苦悶,正想說點什麼寬解一下他,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還以為是法院或者銀行又有什麼要找他了。他拿出電話,發現螢幕上顯示的,竟然是“林克·漢斯”。他一時之間拿不定是不是應該接這個電話。
“怎麼了?”克萊爾發現了他的異常。
“是林克打來的。”
克萊爾愣了一下,突然笑著說:“你不敢接?”
尼爾笑了笑,看電話還響著就接通了:“你好,林克。是我。”
“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剛去你家,發現門上貼了封條!”電話裡的林克就想平常一樣的語氣。
“你等等!”尼爾也沒捂著話筒,直接問了克萊爾地址。
他對電話剛說了一個字,結果就聽到林克說:“我剛才聽到了。我能去做客嗎?”
尼爾看了一眼這逼仄的客廳,但還是說:“當然!我們很歡迎。”
他放下電話後,對克萊爾說:“林克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