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遂在南天門裡東一句西一句閑扯起來。
二人正訴說苦悶間,哮天犬忽然提道:天王,你怎地獨自離席閑蕩,那宴會不是熱鬧非常?
聽哮天犬這樣一說,還在咕噥的廣目天王又想起那冷清枯燥的宴席:“別提了,什麼宴會,也無歌舞,一大群人湊在那裡喝悶酒,實在是無趣的很。”
哮天犬一聽,心想怎會如此便道:“怎地,那蟠桃宴不如往年,連個歌舞也無,豈不無趣。”
廣目天王應聲道:“兄弟說的是啊,真個是無趣,”
“不就是叫幾個人來歌舞一番,向那玉帝提就是。”
廣目天王聽後,搖搖頭嘲笑道:“兄弟啊!你近日不在天庭,顧有所不知啊!現在嫦娥仙子是戴罪之人,我等可不敢自作主張提啊!”
哮天犬笑了,便問道:“兄弟幾人身為天王,連叫幾個歌舞女子卻也不敢。”
廣目天王氣道:“非我等不敢,這天庭一切都要聽從玉帝,玉帝沒有此意,我等又如何敢提。”
哮天犬一聽玉帝二字,心中苦悶又增幾分,一挺胸道:“此等區區小事,若是我家主人,哪需玉帝開口,只需我家主人一人隨口一叫,管那月宮仙子也得乖乖前來。”
“哈哈,兄弟你也說了是你家主人,不是你。”
‘就算是我等,叫一個仙子,還是可以的。“
廣目天王一聽那哮天犬逞能,不禁氣惱,也來了精神:“哦,果真如此,莫要大話唬人,那月宮仙子真能聽從與你?”
哮天犬早已喝醉忘卻了當下自己的身份,二郎神不在身邊他自然不知幾斤幾兩,便道:“這是自然。”
那天王便道:“既然如此,你若是把那月宮嫦娥仙子叫來,與我兄弟一展歌舞,我們就服你有本事。”
哮天犬道:“去也去得,只是公務在身。”
廣目天王道:“這個無妨,我替你在此值守一陣,你快去快回,無人知曉。”
哮天犬也未多想,轉身奔那月宮,藉著酒勁,架風奔月宮而去。
留那廣目天王在南天門值守。
“哮天犬。”
還未走遠,哮天犬便聽見遠處傳來一聲音,回過頭去看,居然是太白金星。
四大天王,見是太白金星便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不好好呆在淩霄寶殿裡面?”
“哈哈,各位天王有所不知,剛才陛下大怒,一定要將嫦娥仙子請了跳舞,這不命老臣前去嗎?”
太白金星,說著說著便要往廣寒宮而去,哮天犬突然問道“嫦娥仙子不是在廣寒宮受罰嗎,怎麼?”
“玉帝之命。”太白金星鄭重其事的看了看哮天犬“你不好好鎮守天門,來此作甚,去去去。”說完便一把將哮天犬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