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從奪回佛頭,江流也沒有主要,他問:“黃老闆,你既然把我叫過來,那我就相信你有些想法。你儘管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黃老闆聽後,緩緩說道:“我其實有一個計劃,只是實現這個計劃非常困難,需要一個人,既會日語,又是個記者。而我的心腹裡,記者都沒有,更別談會日語的記者了。”
在前幾天,黃老闆聽聞《鹹報》在招募新記者。這個記者要求是天津衛本地人,對天津衛的地理文化都瞭解,並且還要會日語,做中日雙語報道。如果這個人再會攝像機,那就更好了。
黃老闆知道了這個訊息後,就一直在找符合條件的人,但這種人太稀少了,黃老闆根本找不到。
無奈之際,黃老闆想到了江流。在黃老闆眼裡,江流基本算是無所不能,但對於說日語這事,黃老闆並不知道江流會不會。因此,黃老闆才把江流叫過來,問一問。
聽了黃老闆的話,江流想了想,說:“真巧,我會日語。”
在前世,江流想應聘一個叫“鑑黃師”的職業,在準備考證的時候,江流閱覽了大量日本,學習到了許多日語。雖然太複雜的日語看不懂,但日常用語都是知道的,和日本人交流也是完全可以的。
沒想到江流還真會日語,黃老闆不由得笑了出來,不過,他臉色一變,又問:“會日語只是一個要求,另一個要求,你還得是記者,這,可難辦了。”
聽了這句話,江流也笑了起來,他拿出一張紙,說:“真巧,我還真是個記者。”
黃老闆瞪大了眼睛,接過了那張紙,展開一看,竟然是個記者證。
這個記者證,還是江流未與《天津晚報》主編交惡的時候,主編給江流的。江流知道記者這個身份對自己有用,便一直收藏著記者證。
沒想到,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記者證還真派上用場了。
黃老闆不住地點頭,說:“江先生,你符合當記者的兩個條件,不如去應聘《鹹報》的記者?”
江流站起來,回答:“義不容辭。”
黃老闆連說幾聲“好”,可之後,他臉上又出現愁雲,說:“如果你真應聘成功,那你接來了要怎麼辦呢?我黃家在日本租界沒什麼勢力,無法為你提供幫助。等你當上記者後,那你就是孤軍奮戰了。”
江流思索一會,說:“走一步算一步吧,從小島一郎手裡奪回佛頭,確實不容易。但只要有機會,我就不會放棄。”
黃老闆說:“那日本租界的守衛也比其他租界要森嚴,那些日本兵和日本警察可不管你什麼什麼,看到中國人,一個不高興,就會開槍殺人,你可一定要小心。還有,要是你偷佛頭被發現了,那也不好逃跑。”
江流沉默了,要是一兩個人來抓他,他憑藉著壁虎爬牆和祝由術,還能逃跑。可要是拿著洋槍的日本兵出手,那他是插翅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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