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別來煩我。”
佘四喜轉過身,不再理夥計。佘四喜是個聰明人,他很快看出了報紙上所隱含的線索。
佘四喜怒呵:“該死的天津晚報,竟然敢誹謗我。”
夥計接著說:“該死,我們這就報警,讓警察把天津晚報抓起來!”
“報你個大頭鬼啊!”,佘四喜把報紙狠狠砸在夥計腦袋上,說:“你是生怕警察查不到我們的尾巴啊?你非要引火上身嗎?”
夥計捂住腦袋,說:“那要不然,我們把天津晚報的人給做掉?”
佘四喜想了想,說:“不可以,那天津晚報既然敢發文章,肯定不怕我們報復。我們要是貿然行動,或許會中計,被警察抓到。”
夥計問:“那該如何是好?”
佘四喜說:“天津晚報的主編我認識,那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天津晚報沒有直接說我們是兇手,這就代表他們沒打算和我撕破臉皮。這事朦朦朧朧,迷迷糊糊,可以私了。”
夥計:“老闆英明!”
佘四喜:“備轎,我們去會一會天津晚報的劉主編。”
……
劉主編看著賬單,心裡樂開了花。今天《天津晚報》的銷量,比以往一個月的銷量還多,全聚德那頓飯,請的值啊。
“碰碰。”
外面有人敲門。
劉主編:“進來。”
秘書走了進來,說:“主編,城北染坊的佘老闆想見您,您要見他嗎?”
劉主編笑開了花,說:“見,當然見。”
劉主編心想,這佘四喜還真能沉住氣,等了半天,終於把他等到了。
佘四喜一個人來到辦公室,他見到劉主編,不像是見到仇人,反倒像見到了家人。
“劉主編啊,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