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害得她媽受傷,寶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當下就在心裡許下兩個願望,媽平安無事,方芳自食惡果。
農村的傢俱大多是自家砍些山上的雜樹打製的,雜樹不值錢,但做出的傢俱厚重耐用,剛剛那條板凳雖然不大,但很重,又那麼遠砸過來,將李秀芝砸得背都直不起來,痛得臉色蒼白,汗珠直滾。
傅有糧怒瞪了還在罵罵咧咧的方芳一眼,揹著李秀芝就沖向耿老頭家。
傅老頭氣得握煙杆的手都抖了起來,指著方芳說:“虧得我還覺得你喊了我們這麼多年的爹媽,終究是一家人,給你留足顏面,又讓你帶走一個孩子,可是你不但不感念我們的好,反而變本加厲的禍害人,老傅家也算仁至義盡,反正小餅小饃也不願跟你,你和老二馬上去鎮裡辦離婚,馬上離開傅家!”
說著又看向劉三河:“麻煩隊長給開個證明,讓我家老二和她把婚離了,傅家可經不起她再這樣折騰。”
“傅大叔放心,這事就交給我,有田,我這就給你開證明。”劉三河說著就進了屋裡,不一會兒拿了張證明出來交給了傅有田,讓人拉著方芳往鎮上去辦離婚。
方芳在起身之跡想要跑,結果踩著她甩出去砸李秀芝那張板凳摔了一跤,跌了個鼻青臉腫,一顆牙也崩了,痛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眼淚直流。
大家夥先是一愣,接著覺得好不解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方芳遭了報應,傅小雨這才痛快了,咿咿呀呀指著李秀芝離去的方向,傅老太懂得她是要找媽,讓傅有田搞定一切,她和傅老頭帶著一家子走了。
傅老頭帶著四個孫子先回家,傅老太和傅冬月帶著傅小雨往耿老頭家去,還在半道上就見傅有糧和李秀芝回來了,忙迎上去。
傅冬月問:“三哥,三嫂咋樣兒?”
“沒事,耿大叔說沒傷到筋骨,只是皮有些紅腫,讓擦點油,沒兩天就好了。”傅有糧輕松答。
傅老太有些不信:“那麼重的板凳狠狠砸中,會沒事?”
“說來也奇怪,原本我是被砸狠了,痛得心肝直顫,可是痛過後就一點兒事也沒了。”李秀芝說著,還動了動胳膊,讓大家看看她真的沒事。
傅冬月笑說:“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我三嫂人好自然傷不著,二嫂,不,那個壞女人心壞,瞧那下摔得真狠,真解氣!”
“二嫂摔了?”李秀芝吃驚問。
傅冬月點頭:“我二哥要帶她去鎮上辦離婚,她想跑,踩著砸你那張板凳摔了一跤。”
“活該!”傅有糧也覺得解氣:“真是自食惡果。”
大家都點頭稱是。
傅小雨在心裡一笑,有根粗壯的金手指,還怕有實現不了的願望嗎 ?
傅有田在下午時分回到家,手上拿著離婚證,一家子都放下心來,聽傅有田說,到了鎮上還是費了一番周折才把婚給離了。
原因是方芳耍無賴,不肯離婚,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以為他們強逼離婚,有些遲疑,但他有隊上的證明,又有人證,並將方芳做的事情一一和工作人員說了,工作人員派人往隊委去核實了,這才給他們辦了離婚。
傅老太皺著眉頭問:“她人呢?”
“不知道,從民政局出來就跑了,我想喊她回來收拾東西,她也沒理。”傅有田搖搖頭,提到方芳很是厭惡。
傅小雨看著自家二伯,見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種解脫感,想來也是,一段委曲求全的婚姻總算結束了,他自然覺得身心自由了。她又看向兩個堂哥,正與自己兩個哥哥在玩皮筋兒玩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被爸媽離婚所影響。
她放下心來,等過些日子,她再給二伯許個願,讓二伯找一個真正愛他疼他,又對兩個堂哥好的女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傅冬月也是厭煩透了方芳,狠狠說:“管她呢,現在她已經和我們家沒關繫了,她愛去哪就去哪,最好是永遠也別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