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道德”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白獨眼已經從自己貼身的兜裡,把那把銀質手槍掏出來了,頂在了醫生的下巴上,皺著眉頭罵道:“我他媽讓你聽我兄弟的,你聽不懂人話是怎麼著?泥馬的!”
坐在白獨眼這個位置上的人,往往談吐更接近上流人士。唯有暴富的土大款,才整天把髒字掛在嘴邊。白獨眼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爆過粗口了,但是現在,他一點兒跟醫生磨嘰的耐心都沒有。
不需要白獨眼動手,旁邊白獨眼的幾個人見狀,直接把醫生給按在了牆上,嚇得醫生差點兒當場就哭了。
白獨眼用槍頂著醫生的下巴,罵道:“我他媽就問你,我說的話你聽明白沒?要麼送我兄弟走個痛快的,要麼我先送你走,你給我選一個!再有一句廢話,我現在就崩了你!”
醫生哪裡敢跟這群社會大哥談什麼職業道德,連忙說道:“行……行,我能幹,我現在讓護士去配藥……”
“……”白獨眼一言不發,鬆開了這個醫生,臉色鐵青。
醫生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連忙出去囑咐護士,按他說的配一些藥過來,準備注射。
五分鐘後,護士配好藥,端著盛有針筒的盤子上來了。
醫生拿過針筒,手還是有點兒哆嗦,問白獨眼:“那個……現在……現在打嗎?”
白獨眼沒回話,而是看向了禿鷲。
禿鷲點頭,說道:“打……打吧……”
“打!”白獨眼這才下令。
醫生吞了口口水,然後把針筒紮在了禿鷲的手臂上,把藥水注射進去。
沒幾分鐘的功夫,禿鷲就起了反應,似乎極其痛苦一般,瞪大了眼睛,張著嘴,想喊喊不出來。身體也僵直著,如同一根木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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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獨眼就這麼看著禿鷲,一言不發。
三分鐘過後,禿鷲終於是徹底不動了,似乎全身被凍僵了一般,直挺挺地躺著。
醫生看到這一切,冷汗直流,滿是後怕。
禿鷲的眼睛還瞪著,因為充血而赤紅一片。白獨眼沉默了足足兩分鐘,這才上前,身手把禿鷲的眼皮給合上了。
在江州市頗有地位的禿鷲,就這麼死去,臨走前滿是痛苦。
白獨眼給禿鷲合上眼睛之後,使勁兒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後長嘆一口氣,囑咐旁邊的人說道:“讓人去給禿鷲操辦後事,我兄弟死了,要大辦,風風光光地送他走!”
旁邊兩個人點頭,然後立馬就出去安排了。
白獨眼也隨之出去,準備回御景山莊去。至於醫院這裡,就按流程走好了。到時候該送去火化、下葬,就去,排面什麼的一定要講究。